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翎恒季翎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季翎恒季翎桓的小说丈夫抛下我去照顾青梅,我静静写下遗书阅读》,由网络作家“清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沈夕望一起过是吧?”哪怕我们已经结婚这么多年,沈夕望的名字却依旧时时刻刻被他记在心里。“我跟沈夕望真的没有什么。”我看向他,“这一点我已经跟你重申很多遍了。”“所以你真的要跟他一起过春节是吧?”季翎桓开始胡搅蛮缠了起来,“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和他没有联系,说不定在我医院陪床的某天,你就在他的床上!”夏蕊惊呼一声,季翎桓的脸被我扇得歪向一旁。“嘴巴放干净一些。”我力道大得手还在微微余颤。季翎桓摸向被我打的地方,他低低笑了一声,”习菡,我无论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你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生气,是不是在你心里我真的比不上他?”意识到跟他说不清楚,我只想赶快逃离这个房子,可我慢了一步,被季翎桓拦腰抱起,拿着绳子把我绑在了床脚。“你永远别想去找他。...
“跟沈夕望一起过是吧?”
哪怕我们已经结婚这么多年,沈夕望的名字却依旧时时刻刻被他记在心里。
“我跟沈夕望真的没有什么。”我看向他,“这一点我已经跟你重申很多遍了。”
“所以你真的要跟他一起过春节是吧?”季翎桓开始胡搅蛮缠了起来,“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和他没有联系,说不定在我医院陪床的某天,你就在他的床上!”
夏蕊惊呼一声,季翎桓的脸被我扇得歪向一旁。
“嘴巴放干净一些。”
我力道大得手还在微微余颤。
季翎桓摸向被我打的地方,他低低笑了一声,”习菡,我无论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你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生气,是不是在你心里我真的比不上他?”
意识到跟他说不清楚,我只想赶快逃离这个房子,可我慢了一步,被季翎桓拦腰抱起,拿着绳子把我绑在了床脚。
“你永远别想去找他。”
我急着想用身体挡住正在关闭的门,却忽略了自己被绑住的手腕,在一个趔趄之后我吐出一口鲜血。
季翎桓看见血的那刻关门的动作也瞬间愣住。
“你……?”
大约是想起那次在医院和我的偶遇,他眼神之中闪过一丝难以相信。
“习菡妹妹,这是你网购的血浆吗?颜色还挺逼真的。”
夏蕊的声音响起,季翎桓带着疑惑,“网购的血浆?”
“对啊,”不知道从哪里,夏蕊掏出一个快递盒,“之前我来你家里看见门口的盒子,当时不小心踹在柜子底下了。”
快递盒上,信息都被打码,但依稀可见下面的信息是仿真血浆×1。
“够了!”季翎桓将快递盒扔在我的脸上,它砸到地上的那摊血,盒角染上一些暗红,“你为了沈夕望,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
“深思熟虑这么久,很累吧,习菡。”
“这次我就让你愿望落空。”
说罢,他没有一丝
季翎桓第八次扔下我去找他的小青梅时,我才体会到我和他的婚姻就是一个笑话。
他总说小青梅体弱多病,需要常常跑医院,不能没人照顾。
于是他这个非亲非故的所谓家里人便自愿承担起了照顾的责任。
在一个本独属于我和他的午后,季翎恒又一次接到电话。
他匆匆往外走,“蕊蕊又犯病了,我得去一趟。”
看见我正在写字,季翎恒笑了,
“练字呢?下个月的春节让你来写对联。”
门毫不犹豫地被关上。
我看向手上的纸,第一行赫然写着遗书二字。
……
1
你得了胃癌。
已经活不久了。
这是上周医生对我说的话。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
不少病人在得知自己得了绝症之后通常会产生各种反应,但没有一个像我一样。
正常得仿佛只是得了一个明天就会治好的感冒。
“跟你一起来的家属呢?”
看我的状态不对,医生紧接着发问。
这句话对我来说熟悉异常。
小学的时候,妈妈得了重病,医生也是这样问的。
那时爸爸牵着我走进诊室,之后便剩下克制的呜咽。
中学的时候,爸爸为了供我读书,去工地工作,可却意外从高空坠亡。
看见我匆匆忙忙地赶来,工地负责人也问了我这句话。
“没有家属,我家里只剩下了我一个。”
我回话之后医生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将片子递给我,“别太忧虑,是否要做治疗还是得你自己考虑清楚。”
轻轻嗯了一声,我走出了诊室。
我撒了谎。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跟我有着关系可以被称作为家属的人。
——我法定意义上的丈夫。
季翎桓就在这所医院,刚刚我去问诊的时候
男一女的嬉闹声。
夏蕊陷在沙发之中,脚却放在季翎桓的大腿之上,季翎桓熟练地按摩着,他们眼神相互交汇,季翎桓的手还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
见我来了,他们也没有丝毫收敛,季翎桓冲我笑了一下,
“蕊蕊这几天可以出院了,但她家里没人。”
“我就把她接回我们家了,之后也会跟我们一起过春节,这没问题吧?”
我没说话,目光却落在茶几的咖啡杯之上。
季翎桓和我都不喝咖啡,这咖啡杯是给谁准备的不言而喻。
离开之前,我特意将遗书放在茶几显眼处,就是为了让季翎桓回家能看见。
但现在,咖啡杯置在遗书之上,还有些洒出的褐色污渍滴在附近,将纸染皱。
我深思熟虑花了三天写下的遗书,最后竟成了夏蕊咖啡杯的托盘。
心中突然涌起浓浓的后悔。
我人生还剩下几个三天?竟然就这样浪费在这种不值得的人手里。
大约是我沉默的太久,季翎桓眉目之中浮现出不悦,
“菡菡,你没必要和一个病人置气。”
他这样说着,语言之间已经渗出怒意,明明是他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却要强制我接受。
而且,比起面色红润的夏蕊来说,如今骨瘦如柴面色惨白无比的我也许更像一个病人。
如果季翎桓能将视线多转移到我身上一些,那他便会发现,短短半个月我无端暴瘦、做出来的饭常常还没吃便放进冰箱,还有,我半夜腹痛不止进过好几次急诊。
可惜这些迹象,他从未留心。
“我没有置气。”我说完这句,季翎桓松了一口气般笑了。
他笑得一向好看,但却因为我下句话僵在嘴角。
“但今年过年,我就不跟你们一起过了。”
“不跟我们一起过?那你能跟谁过?”
季翎桓将夏蕊的脚放在沙发上,他站起来有压迫感地将我看着。便看见了他。
那时,他正小心翼翼的扶着夏蕊,周围的人看向他们眼里皆是赞赏之色。
想到季翎桓对夏蕊的细致妥帖,正在走楼梯的我差点一脚踩空。
一位老婆婆拦住了我,”你走路要小心啊!”
大约是看我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担心道,
“你生病了吗?严不严重?怎么没人陪你?”
我正想说没事,她却仿佛看见了熟人一般,“小桓!你来帮帮这位姑娘!”
她拍着我的手,“这个小伙子人特别好,在病房照顾他老婆还经常帮助我们。你让他带你下去。”
抬头,我和季翎桓对视。
他有些僵硬,我们无名指上一样的对戒在此时显得无比可笑。
我们一直沉默到一楼,就在我准备走出医院大厅回家的时候,季翎桓开口,
“你生病了?”
下意识将单子藏起,“小病。”
听见我这样说,季翎桓凌冽的眉毛皱起,
“蕊蕊一个人在住院,我怕她自己一个小女生被医生护士欺负,所以才说我是她老公的。”
“你别多想。”
我以为这是他给我的解释,却没料到他接下来的话。
“既然你是小病那就不要来医院了。”
“不然等会怎么解释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他脱下戒指放在我的手心,又从裤兜里拿出一枚另外样式的对戒戴在刚刚戒指留下的刻痕里,
“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瞒你了,戒指你收着,等我照顾完她再回来戴上。”
目光移向遗书旁的戒指。
从上周摘下之后,季翎桓就没想过再带上。
戒指放在这里几乎快要落灰。
我叹了口气,将遗书写好,放在了最醒目的茶几中央。
2
从超市回来,大包小包的东西本就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本打算回到家在沙发上小憩一会,打开门之后却听见里面一
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过着只属于我们的日子。
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两个的日子。
“那,现在这封信里面的话还做数吗?”
他小心翼翼地发问,仿佛如果我拒绝他,他便会原地破碎。
可我还是摇了摇头,“不作数了。”
“你让我怎么能原谅你?翎桓。”
我知道季翎桓是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才来找的我。
但他还是爆发了隐秘的哭声。
就像是睡在老旧小区隔着玻璃听见外面下了一场暴雨。
我只能听见他的啜泣却感受不到难过。
一切都太晚了。
他发现的太晚,醒悟的太晚,爱我的太晚。
“夏蕊一直在装病。”季翎桓断断续续地说着,“她之前所有的症状都是在骗我。”
“我去查了她的病例,发现上面都没有记录,是她买通了医生。”
“我质问她的时候,还意外发现了她藏在柜子里的全新血浆。”
“我才知道上次也是你真的吐血……”
“我真的错了,菡菡。”
听着他一笔一笔地细数自己的错误,我的头却越来越痛。
“你知道如果犯错了该怎么做吗?”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问道。
季翎桓显然有些迷茫,他抬头盯着我,“怎么做?”
“去赎罪,而不是一味的道歉求原谅。”
“季翎桓,你现在所做的只是为了让你自己良心能安。”
“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被我说中,季翎桓用手攥了攥自己的衣角,
“那你说,现在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
“菡菡,我欠你的太多。”
叹了口气,我用正在输液的手拿起离婚协议书,
“签了吧。”
7
之后的一切在我脑海里像是幻灯片,我只感觉面前的男人又哭又笑地在协议书上面签下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