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羽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许愿时,男友祝汉子茶元宵快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梅花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安娇笑着:“秦枝是聋子,叫的难听,我叫的应该不难听吧~”周围的朋友们起哄着。庄羽的喉结上下不断滚动,嗓音也有些沙哑,“她配和你比?”我拼命掐着自己的掌心,才忍住没当场失控。一股难捱和愤懑在我的全身横冲直撞。若不是我今天听力突然恢复,我根本从来没有想过,笑着祝我生日快乐的未婚夫不光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肆意和女性好友暧昧纠缠。甚至他的朋友们全部知情,将我当做跳梁小丑!可明明当初我刚出事的时候,他格外心疼地抱着我,承诺:“小枝,你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短短三年,原来他早就变了样。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了。我忍住眼底氤氲的热气,忽而,他猛地站起,手语打得飞快:“小枝,对不起,我忽然想起公司还有事情没处理,和薛安安一起去趟公司,等会我...
“秦枝是聋子,叫的难听,我叫的应该不难听吧~”
周围的朋友们起哄着。
庄羽的喉结上下不断滚动,嗓音也有些沙哑,
“她配和你比?”
我拼命掐着自己的掌心,才忍住没当场失控。
一股难捱和愤懑在我的全身横冲直撞。
若不是我今天听力突然恢复,我根本从来没有想过,笑着祝我生日快乐的未婚夫不光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肆意和女性好友暧昧纠缠。
甚至他的朋友们全部知情,将我当做跳梁小丑!
可明明当初我刚出事的时候,他格外心疼地抱着我,承诺:
“小枝,你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短短三年,原来他早就变了样。
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了。
我忍住眼底氤氲的热气,
忽而,他猛地站起,手语打得飞快:
“小枝,对不起,我忽然想起公司还有事情没处理,和薛安安一起去趟公司,等会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说完这些,他甚至不等我有什么反应,就带着薛安安离开了。
那些朋友们戏谑地讨论着他们两个人指定是去办事儿了。
有人可怜地看我一眼:
“秦枝真傻,要不是她有钱,庄哥才不稀罕和她在一起吧。”
我竭力缓下心底情绪。
如今,我也不稀罕他了。
等大家陆陆续续走光后,我没等司机,只叫了一辆出租车,独自去到医院,办理了人流手续。
这个孩子我原本是打算今天当做惊喜告诉庄羽的。
顺便向他求婚。
但现在看来,他脏了,一切都没必要了。
2
人流手术定在了后天。
除了孩子的事,目前我最为关心的便是公司。
公司是爸妈留给我的,但因为之前出事耳聋的原因,我不太适合管理公司,便把这个公司暂时交到了庄羽的手上。
我自己开了家幼儿园。
因为完全的信任,即便公司的老人告诉我说庄羽有在慢慢安插自己的人手,我也没有多管。
我只当他是没安全感。
可如今,这个公司也是时候收回来了。
他根本不配获得我的信任。
我正和公司老人王姐视频通话的时候,庄羽却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家里。
我警惕地回头,连忙关闭了电脑。
他看到了我电脑的页面,面上有些诧异。
打着手语:
“小枝,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我刚刚看你的电脑,你是在和别人视频通话吗?”
他的眼底有猜疑和审视。
我心底嗤笑一声。
“没有,我刚刚是在看短视频。”
他放下了心来。
午夜时分,他躺在床上紧紧地抱着我,转身就欺压上来。
不知道是怀孕的原因还是觉得庄羽恶心,他刚俯身吻上的时候,我就没忍住猛地推开他,扶着床沿使劲干呕。
庄羽顿了顿,凑到我身旁故作焦急地看我:
“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看他一瞬,摇摇头。
然而等到我缓和过来,他借口去阳台抽烟,我却能听见他恼怒地叫骂:
“妈的,真恶心啊,真以为我想碰她吗?不过就是怕刚刚离席惹她生气才想着哄哄罢了,结果今天一副死样子,还搁哪儿装吐恶心人。”
“大家都说我是凤凰男,靠着这个聋子发达,谁想靠着她!”
眼泪慢慢充盈着我的眼眶。
今天在饭桌上的时候,我竭力忍着情绪保持冷静。
但现在听到昔日最信任最爱的人肆意辱骂的言语,我再也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原本以为我会像往年一样在一派祝福中幸福地吹灭蜡烛,却不曾想,可能从很久之前开始,我就早就是大家嗤之以鼻的玩弄对象。
原本爱我的人早就出轨,和之前判若两人。
我做错了什么?活该被这么欺骗吗?
等庄羽回到床上的时候,我已经假装熟睡。
直到听到身边鼾声响起,我才摸索着拿起手机,打开了公司的录像。
曾经我从来都没有看过一眼。
所以庄羽根本不知道我其实能通过监控看到整个公司的概况。
打开录像之后,我呼吸都稍稍凝滞一瞬。
今天八点多的时候,他果不其然将薛安安带去了公司。
两人从出电梯开始就难舍难分,一路拥吻到了办公室。
暧昧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里,可笑的是,身边庄羽依旧鼾声如雷,丝毫没有发觉。
之后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崩溃的情绪
元宵节当天,庄羽和他的朋友们一起给我庆生。
蜡烛吹灭后,我恢复了听力,听到第一句话却是庄羽对他女兄弟说的:
“安安,元宵节快乐,以后每个节日我们都要一起过。”
一旁的薛安安笑得花枝乱颤。
“你欺负嫂子听不见恶心我是不是?我可是你一辈子的爸爸!
当然要一起过!”
朋友们的打趣声中,他淡淡嘲讽,
“别叫嫂子,她只是个聋子,在床上的叫喊声难听得要命,我才不想和她过一辈子。”
我抚上温热的小腹。
看来,孩子没必要留了。
家里的生意也没必要再让他打理了。
1
朋友们听到他说这话,先是不约而同地沉默一瞬,随后发出爆笑。
见我一直盯着他们肆意的笑脸,庄羽凑到我眼前打着手语和我解释:“他们说今天能来给你过生日特别开心,你许了什么愿望,小枝?”
我沉默一瞬,回他:
“我许的愿望是恢复听力,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他顿了顿,随后笑着比划: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笨蛋。”
看着他此刻虚假的面容,不知怎的,听力恢复的这个喜讯我忽而觉着没必要分享给他了。
薛安安在这个时候拍了拍我的肩。
“许这愿望干啥呀?当一辈子的聋子吧,还能给我们找点乐子,真是太好玩了。”
但等我视线转过去,她手上的手势又变成了“生日快乐”。
那些朋友们看着薛安安的这个操作又开始窃笑起来。
原来在他们的眼中,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乐子。
末了,兴许是有些愧疚,薛安安朝着庄羽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庄羽,我刚那是说着玩儿的,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庄羽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介意什么?她本来就会是一辈子的聋子,这个愿望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你说的没什么问题。”
我暗暗捏紧了自己的衣裙。
倏地,我感觉桌子下,有一只脚似乎是不小心碰到了我,又猛地瑟缩回去。
我借着上厕所名义悄悄观察了一番,这才发现薛安安穿着黑色丝袜一直在庄羽的小腿上乱蹭。
庄羽面上也从一开始的镇定渐渐变得坐立难安。
薛
就猛地跑过来狠狠掐了一把我的大腿。
我疼得眉头紧紧一蹙,条件性反射推开了他。
薛安安在这个时候忽而冲过来和我互相拉扯,嘴里还拼命喊着:
“晨晨和庄羽没关系!小枝,你不信可以,但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实际上,只有她一个人在疯狂地拉扯我。
我们身后是四层台阶。
薛安安瞅准了时机,直接拉着我一起滚了下去。
后腰重重撞击在地面的那一刻,剧烈的疼痛从小腹处传来,我看到庄羽着急忙慌地冲到了我们身边。
他先看了我一眼,眼底是显而易见的慌张。
我刚想拉他让他赶紧救救我。
可薛安安忽而极其夸张地哭喊,连带着那个叫晨晨的小男孩也趴在薛安安的脚边哭。
庄羽只看了我一眼,就赶忙关心起他们母子二人。
我眼睁睁看着他背着薛安安离开。
根本没多看我一眼。
我垂眸看向身下那片极其明显的血渍,忽而觉得十分可笑。
他不可能看不见。
不过没关系。
我觉着,现在这个孩子就没了,也挺好。
4
醒过来的时候,庄羽就坐在我的床边,手上削着一个苹果。
见我醒来,他放下苹果小心翼翼地比着手势。
“你醒了?我记得你好久没去幼儿园了,怎么昨天忽然想起来要去。”
我摸摸肚子,是预料内的平坦。
我扯扯唇,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
事到如今,他第一句的关心竟然不是问我腹中的孩子,
而是心虚地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幼儿园。
这便是曾经那个发誓会一辈子做我耳朵,陪伴在我身边的男人。
兴许是见我一直不说话,他拉住了我的手。
我全身微微一僵,抬了眸。
他的眸色温柔至极,忽然给我一种好像回到他向我告白那天的感觉。
“别难过,你好好休息,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我怔愣片刻,原本紧绷的全身慢慢开始松懈下来。
然而下一瞬他的手语,又将我打回了现实。
“你总是误会我和薛安安也就算了,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而且薛安安现在脚崴的很严重,她的孩子也吓得一直哭,你去给她道个歉吧。”
我能听见心
一直纠缠着我,眼泪几乎要洇湿整片枕头。
直到天明,我一夜未眠。
庄羽丝毫没有发觉我的不对劲。
他像往常一样故作亲密地亲吻我,对我比着甜言蜜语的手势,随后拎着公文包去上班。
我双眸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手机提示音在此时响起。
然而看清信息的那一刹那,我的心猛然揪起,恍若撕裂一般地疼。
惊吓接二连三地到来。
我发觉,庄羽在我眼里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3
今天我早早来到了幼儿园。
虽然幼儿园是我一手创办的,但是之前有因为耳朵的缺陷,
我很少会过来。
每每来的时候,我只觉着孩子们的活泼笑脸很是治愈。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家长们会在大礼堂开会。
大会一结束,我刚走出门口的时候,果不其然就看见她薛安安就带着四岁大的小男孩来到了我的跟前。
看见我时她眉毛轻轻一挑,似是有些意外。
“小枝,上次在你生日的时候和庄羽一起离开真是抱歉啊,
你应该不会误会什么吧?”
接着,她拍了拍小男孩:
“看见没,这就是那个阿姨。”
小男孩腼腆地笑了笑,随后脱口而出:
“勾引爸爸的贱女人。”
我全身微微僵了一瞬。
虽然今早我已经从王姐嘴里听说薛安安和庄羽可能早就有个孩子,但在切实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还是如同遭受到了重创一般。
衣裙褶皱几乎被我捏到变形。
四岁大的孩子,也就是说怀孕至少在五年前。
当时我还没有耳聋,和庄羽也是刚谈恋爱。
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背叛了我,而且还整整瞒了我五年的时间!
整整五年光阴,他带着薛安安这个“好兄弟”在我面前使劲晃悠的时候,又在想些什么?
这么堂而皇之地把孩子放在我的幼儿园里,把我又当做什么?
孕反来得突然,我又抱着一旁的栏杆干呕起来。
在我看不见的角落里,薛安安看着我干呕的架势眼底忽然闪过一抹精光。
熟悉的声音忽而从我们背后传来:
“晨晨,爸爸来接你和妈妈啦。”
紧接着,薛安安只是拍了拍小男孩的脑袋,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