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城容川的其他类型小说《顾言城容川的小说这辈子我注定为你流泪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英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神盯着顾言城的头像来来回回看了好半晌,才退出微信,给老院长发出一条消息:“领导,我决定了,想去D麦。”那边回复得很快:“好,大概就这几天,你和家人好好道别。”钟艳冰仰起头,半晌笑了一声,明明是笑,可眼泪不知不觉间又落了个满脸。家人啊,她唯一的家人在三年前就走了,用另一种方式生活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她费尽力气走到他身边。却发现,他始终不是他。这一晚,她罕见地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去了郊区三十里之外的小镇,坐进了一家馄饨店,要了一碗荠菜云吞。店老板一见到她,面色隐隐有些激动,眉宇间透着一股熟稔的笑意:“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对象呢?”钟艳冰拿汤勺的手一顿,垂眸良久,低低答了一句:“走了。”短短两个字衬着下压的唇角,没有多说什么,可就是让人觉得...
那边回复得很快:“好,大概就这几天,你和家人好好道别。”
钟艳冰仰起头,半晌笑了一声,明明是笑,可眼泪不知不觉间又落了个满脸。
家人啊,她唯一的家人在三年前就走了,用另一种方式生活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她费尽力气走到他身边。
却发现,他始终不是他。
这一晚,她罕见地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去了郊区三十里之外的小镇,坐进了一家馄饨店,要了一碗荠菜云吞。
店老板一见到她,面色隐隐有些激动,眉宇间透着一股熟稔的笑意:
“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对象呢?”
钟艳冰拿汤勺的手一顿,垂眸良久,低低答了一句:“走了。”
短短两个字衬着下压的唇角,没有多说什么,可就是让人觉得难过。
她机械地一口一口吃着,但对面没了那个人,即便还是熟悉的味道,吞在口里也多些不同。
脑海里的记忆又来回翻滚。
她做完市三院最后一台换心手术后,便从临床转到了后勤,很多人替她觉得可惜。
市三院心外第一把刀竟然转了文职,和废了双手也没啥区别。
没多久,媒人介绍她和顾言城认识,市里的检察官,长相俊朗,多金挺拔,可没人知道这是她第二次见他。
而第一次是在手术台上。
相亲当日顾言城很好说话,家庭条件都没怎么问,就把人带回了家。
他父母很喜欢她的乖巧听话,得知她曾经是一名医生,更是满意,几天后两人确定关系。
她到现在依然记得他那天的神情,说不上欢喜,甚至是带着应付差事的漠然。
可钟艳冰也不在意,她将他当成一丛青竹似的照顾着,早上一杯燕窝牛奶,中午的爱心午餐,晚上温度刚刚好的洗澡水。
就连他沐浴时喜欢什么沐浴露,他也记得一清二楚
她便对着电话那边回复道:“抱歉,出了点状况,原来的片子不要了,结婚照会重新拍。”
“重新拍?”电话那边再一次确认。
“嗯,到时候顾先生会主动联系你们。”钟艳冰言简意赅地挂了电话。
这个家和顾言城,她都不要了,还要婚纱照还做什么呢?
这一夜,过得相安无事。
顾言城既没有发消息兴师问罪,也没有让她给席文玉送吃送喝,反倒是院长来了一个电话:“艳冰啊,明早九点的飞机,你别忘了,这一去还不知多久才能看到你。”
“放心吧老师,我过几年就回。”钟艳冰笑着回答。
老院长叹了一声,想劝一句,又觉得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斟酌间提了一嘴:
“昨天手术室的事儿我都知道了,幸亏你在,要不然又是一起事故……”
钟艳冰笑了笑:“老师,说这个就见外了,我还有一个忙让你帮呢。”
“行!没问题!”
两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个小时,钟艳冰才挂断了电话,钟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
她再一次打开卡包,检查要带的各种证件。
手指翻来覆去间,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以前,她每次出门,行李证件等随身物品都是纪容川帮忙收拾。
后来,他不在了,她学着一样样自己整理。
这个过程,既是心疼又是心酸,每出一次岔子,容川的脸便会出现在眼前。
好像在问,你怎么那么笨?
和顾言城在一起后,他的一切都是她在打理,她没有不耐,他适应良好。
直到席文玉住进来,顾言城化身田螺姑娘为她铺床叠被收拾规整,她才明白。
因为她不是她。
所以他也成不了他。
次日,八点,她准时坐上计程车,顾言城的消息又准时发了过来:
“怎么不说话?我妈今天不来医院,你中午做点吃的带过来,就11点来吧。”
“太晚了,文玉会饿!”
钟艳冰
钟艳冰扯了扯唇,露出几分苦笑:“谢谢,不用了”。
报了警又要怎么说呢?
说他是自己家属?
说一切都是误会?
还是说,他只是为青梅打抱不平伤害自己的未婚妻?
无论什么,都是将血痕累累的伤口,再扒一次。
她揣起手机,上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掏出急救箱,步履间带着急切。
清洗,消毒,缠纱布,做这一切时,她脑海里空空的,努力地什么都不去想。
她怕一个忍不住便想起从前的画面。
可试了好多次,单手始终打不了纱布结,那一瞬,这几年无论被如何嘲讽冷待都面不改色的钟艳冰,骤然笑了。
她笑中带泪,声音都打着颤:“容川你看,你不在……没有人会心疼我的手。”
“你能不能回来?我好没用,连个结都打不了……”
“你不在,我真的好疼……”
松软的白纱布被风一吹,荡到了脚边,她好像又看到了他那张时刻都温和带笑的脸。
那时,纪容川还在,他是他唯一的家人兼爱人。
那时,没有车祸,没有换心手术,她还是市三院的医生。
纪容川比谁都要更在意她的手,他常说外科医生的双手,就是命。
不仅是自己的命,更是别人的命。
所以无论多晚,他每天都会替她做手部按摩让她放松解乏,她心疼他,常常耍赖说不用。
可纪容川会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特认真地说:
“你的手是宝贝,万一哪天我出车祸了,还要靠你救命呢!”
那时,钟艳冰就会乖乖坐下,柔柔地看着他为自己一下一下地按摩。
无论她白天做了多少台手术,只要看到灯光下纪容川温柔的脸,整个人都是暖暖的。
可是,最后谁也没想到。
纪容川车祸重伤不治躺在手术台时,她唯一能做的却是把他的心剖给别人。
钟艳冰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缠着白纱布,不知是因为疼痛还
是因为别的,憋在眼底的泪就这样大滴大滴落了下来,打湿了衣襟也打湿了纱布。
“容川,是我的错,虽然你的心在他身上,可他毕竟不是你,难怪我花了三年也捂不热……”
他顿了顿,又苦笑了一声:“好在,我终于认清了,这便成全他们。”
第二天顾言城也没有回家,连同他本就不多的电话也消失了。
钟艳冰去了趟医院重新包扎后,便去了婚庆公司。
小包厢里,婚礼策划师正殷勤地向她介绍婚宴仪式的每一道流程。
“钟小姐,您还有哪里不满意,我这边都能为您修改好。”
钟艳冰摇摇头,回了一个浅笑:“挺好,没什么修改的,只有一个细节得改改。”
“哪里?”
“新娘的名字改成,席文玉。”
策划师脸上的笑僵住了,好半晌来了一句:“钟小姐您真幽默……”
“没有玩笑,是真的。”不等他说完,钟艳冰便打断了他的话。
“婚礼的经办人是顾先生,如果新娘的名字要换人,是需要他到场的。”
听到策划师的话,钟艳冰思索了一刻,便说:“电话确认吧,他太忙了。”
话落,她翻出手机,拨通了顾言城的电话。
试了三次后,他终于接通了电话,钟艳冰二话没问,开门见山道:
“婚庆公司的仪式……”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边打断,顾言城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冷,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定吧,我忙。”
挂断电话前,那边传来席文玉清朗的声音:“言城,我手疼,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下一秒,顾言城的声音柔出了水,“乖!我就来。”
对她的冷漠和对席文玉的温柔不过只在瞬间,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切换。
听到这里,策划师也明了新郎不在意的态度,便也不再坚持,答应婚宴现场的所有物料会更换新娘名字。
钟艳冰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便转身出了门。
恰好,
!”顾言城惊惶失措地冲了过来,一把扶起人,软了声色:
“你有没怎么样?”
“我没事,别怪钟小姐,她不是故意的,刚才的确是我说错了话……”
这话一出,顾言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
上一秒对着她还是柔情蜜意的关怀,下一秒对着钟艳冰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
“我不想和你废话,你快给文玉道歉!”
视线落在席文玉染血的手背上,顾言城的眼底仿佛结上了冰,连目光都带着冷彻入骨的寒意。
“文玉是国际摄影大师,她的手是艺术品,你知道有多金贵?你怎么能伤她?”
怒极的顾言城甚至没有等钟艳冰解释,拿起桌上的杯子直接朝人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
钟艳冰的额角上渗出冰凉的液体,可她没有管,反而弯腰拾起掉落地上的手机。
被她无视的男人怒火愈盛,盛怒之间抬脚朝她的手背狠狠踩了过去,还辗了几辗。
重重外力下,掌心与碎玻璃紧紧摩擦,鲜红的血汩汩流出。
明明剧疼无比,可钟艳冰此时却感觉不到。
她像傻了似的,只是抬眸紧紧盯着顾言城,仿佛他辗的不是手,而是自己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那黯淡的神色和眼底满腔的破碎,让男人情不自禁松了脚。
他刚要问什么,却听到身后的席文玉一声痛呼:
“言城,我手疼得不行,快送我去医院,这两天还有拍摄……”
一听这话,顾言城刚刚和缓的脸色又硬了起来,狠狠地瞪了钟艳冰一眼后,他扶起人急忙忙冲了出去。
只剩钟艳冰呆愣愣地蹲在原地,眼底一片模糊不清。
好半晌,大堂经理才将他扶起,递过来几张餐巾纸,示意她擦擦脸。
这时,她才发现,头上脸上早已一片血水。
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小姐,需要我替你报警吗?那位小姐的家属也太狠了,明明是你伤得更重……他还得理不饶人。”
狗还要装模作样,晦气……”
钟艳冰捏紧了手心的筷子,用尽力气咽下喉间的涩意,动了动唇,想扯起一个弧度。
可唇角僵硬,只能抿紧,便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一顿团圆饭在席文玉的有心地讨好和钟艳冰刻意迁就和相让下,倒也相安无事。
她一个人在角落里落寞地坐着,看着席文玉和顾言城一个劲地咬耳朵说悄悄话,时不时地聊几句儿时趣事。
突地,顾爸开口:“言城,你别顾着说话,给艳冰拿点饮料啊。”
顾言城淡淡瞥了她一眼,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拿了一杯椰子汁,便朝这边走过来。
钟艳冰冰冷的心稍稍回暖,刚想伸手接过时,那饮料越过她直接递给了席文玉。
嘴里关切道:“文玉,你明天还有工作,今晚喝点饮料?”
一瞬间,钟艳冰觉得自己举到半空的手,着实滑稽得很,连同脸上也像是被人抽了几鞭子,整个面皮都仿佛烧起来。
这时,席文玉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举起酒杯道:
“难得陪顾叔吃饭,喝一杯问题也不大,椰子汁给钟小姐吧。”
果然,椰子汁在女人的提示下被放在钟艳冰桌前。
她的视线定定地落在椰子汁身上,不禁想到席文玉刚进家那晚宣示主权的话:
“你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我不要的,包括他这个人。”
“但凡我开口想要,你只有让位的份。”
就像这瓶椰子汁,她只能捡席文玉不要的。
或许是心里高兴,随即,顾言城也端起酒杯准备仰头喝干,身体快过脑子,钟艳冰下意识出声阻止:
“你喝酒会起红疹,最好不要喝……”
顾言城嗤笑一声,一脸不耐地瞪着她。
“不就是红疹?为了文玉我可以忍!吃你的饭,别多事!”
话落,他端着酒和席文玉又碰了一杯,眉眼弯弯地说着玩笑话。
前一刻对她的冷漠不耐和这一刻对席文玉的柔情缱绻,形成鲜明的对比。
的互动,钟艳冰觉得连每一次的呼吸都成了煎熬。
这时,席文玉突然话锋一转,问起了她:
“钟小姐,听说你是医生转的后勤,一般外科医生只有手术失误才会轮转,您是手上出过人命?”
这话一出,钟艳冰的脸色变了,梦中纪容川染血的脸再一次浮现,她异样的神情落进对面两人的眼底,无异于做实了席文玉的话。
下一秒,她又装模作样地补了一句:
“抱歉,我也就是闲聊,一时口误,钟小姐应该不会怪我吧。”
顾言城越过她直接开口:“怎么会,你说的也是事实,她技艺不精只能怪自己。”
“不过倒是苦了找了她做手术的人,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
顾言城后面又说了什么话,钟艳冰脑袋嗡嗡的,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耳边反反复复都是他那句:“有没有命活着”。
脑海里瞬间响起一阵尖锐的轰鸣,心像被谁狠狠地攥紧,揪心的疼沿着血液流进全身。
她放在桌下的双手,早已指关节发白,指关节陷入肉里,掐的血痕一片。
顿了好几秒,才压下浑身翻涌的气血,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薄唇抿成直线自嘲地笑笑。
要是顾言城知道他的换心手术是自己做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得下饭。
席间,席文玉说话夹枪带棒,不是明喻就是暗指。
直到顾言城去了洗手间,她才开门见山地挑衅:
“钟艳冰,你到底有哪点能配得上言城?”
“之前是我不在才被你偷了三年,现在我回来了,你这个新娘要让让了。”
她把话挑明,就是想将眼前的女人激怒。
可钟艳冰既没有发怒,也没有反驳,甚至点头应声“好”。
她所有的刁难和问责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有半点回应,心底的郁气更浓,眼见顾言城快要走近,她眼眸一转。
下一秒,她仰头一倒直接摔倒在地,桌旁酒碗砸了满身,连带着手背都蹭出了血痕。
“文玉
气道:
“钟艳冰,你还欠文玉一个道歉,因为你,她在医院住了2夜。”
他话没说完,席文玉立即开口了:
“言城,算了!她那天也不是故意的,主要还是我不好,不会说话惹恼了她……”
顾言城一听这话,更气了,眼底蓄满怒意:
“不行!她必须道歉,不然,这婚我不结了!”
顾叔终于听不下去了,没好气地瞪回去:“胡闹!婚姻不是儿戏!哪能你说不结就不结!”
钟艳冰下意识想转圜两句,可一旁的席文玉插了进来,抢话道:
“叔!你消消气,言城也只是话赶话,他不是那意思……”
顾言城本来缓和的怒气,在她的激将下又往上蹿了几分,语气坚定道:
“我没开玩笑!钟艳冰,你今天要不向文玉道歉,别说结婚!这顿年饭你也别想吃了!”
心腔上紧绷的那一根弦彻底断裂,“咔嚓”一声,钟艳冰仿佛听到自己的心碎成好几瓣。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四面八方涌来,像一张网将她整个人紧紧裹住。
几乎是同时,她忽略心底的疼,应了声“好”!
下一瞬,便转头对着席文玉轻声道歉:“席小姐,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这话一出,现场顿时静悄悄。
就连顾言城的脸上都划过一阵错愕,估计是想不到她会那么干脆地认错道歉。
而一旁的席文玉嘴角勾起并不明显的弧度,眼神里写满嚣张和得意,仿佛是打了场胜仗。
那一刻,钟艳冰的心思十分复杂,她从小就是个孤儿,自小缺爱。
后来纪容川的出现,才补齐了这个缺口。
再后来他走了,她的世界一片荒芜,这三年来,只有顾家二老和老师拿他当半个女儿看。
无论怎么说,她并不想因为自己,搅黄了这最后一顿饭。
反正,她就要走了,道一个歉又怎么样呢?
这时,顾言城才稍微满意地嘀咕了一句:
“早道歉不就完事了?一只舔
可顾言城像是听不到似的,反而侧头一个劲地问,声音都带着止不住地抖:
“她现在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出来?”
这时,手术室的门被人从里拉开,几位医生一同走了出来,跟在末尾的是换上手术服的钟艳冰。
为首的医生开口:“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会直接转到ICU。”
顾言城长舒一口气,缓缓靠在身后的墙上,双手捂着脸,眼里泛起湿意。
看得众医生感慨不已,连连感慨道:“你放心,你爱人没事,今晚肯定能醒。”
随即,那医生又自言自语了一句:
“这小两口感情真好,现在很少见到这么痴情的男人咯……和当年的钟医生有的一拼吧?”
这话一出,现场那几位医生连同护士,连连点头。
可一旁的顾爸顾妈互相对视一眼,面色都有些不自然,不知要说些什么,只能讪讪笑着。
反而是钟艳冰,低头笑了笑。
嗓音分辨不出喜怒:“谁说不是呢。”
声音传进刚回魂的顾言城耳里,罕见地起了一丝心虚,刚要解释两句,这时,手术室大门被打开,席文玉被推了ICU。
刚刚要说什么的男人顿时将一切都抛之脑后,以至于他也忽略了钟艳冰为什么要进手术室,而那个救命的钟医生到底是谁。
可对钟艳冰而言,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操作。
虽然她并不喜欢席文玉。
可抛开作为未婚妻的身份,她还是一名医者,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患者因为误诊被切除一个肾,更不能看着顾言城为了她命都不要。
他可以死,但纪容川的心要活下去。
如果这两人知道救肾的钟医生就是一向看不起的钟艳冰,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她不禁有些期待。
年关夜,不过下午四五点,天已黑得分明。
几位医生离去后,不等顾言城发问,钟艳冰扫了窗外一眼,岔开话题道:
“你和叔叔婶婶休息下,我去准备晚饭……”
顾爸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