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小说 女频言情 顾哲乔欣然的小说他们的爱,给了伤害我的人
顾哲乔欣然的小说他们的爱,给了伤害我的人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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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哲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哲乔欣然的女频言情小说《顾哲乔欣然的小说他们的爱,给了伤害我的人》,由网络作家“顾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没躲,生生挨了这一下,脸颊通红。“我说得更通俗一点,是你自己选择了出轨和背叛。”“结婚时,你说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你说我在孤儿院吃了太多的苦,以后有你护着我。可后来的风雨,都是你给的。”“乔欣然,再也不会有傻傻相信你的顾珩了。”“不要再来了,否则我会报警。”我从未见过乔欣然如此绝望的神情,她看着我。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含泪:“乔欣然最爱顾珩。”“是我做错了事。顾珩跟我说过的话,我都忘了。”乔欣然走了。我想,我再也不会见到她了。爸妈是第二天中午到的。其实,现在应该叫叔叔阿姨了。妈妈一把攥住的我手,哽咽道:“妈知道错了。当初的事儿,妈也是一时心软。毕竟养了二十多年,信了他是无心之失,才……”爸爸更是朝我递来他的字画,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章节试读

她没躲,生生挨了这一下,脸颊通红。

“我说得更通俗一点,是你自己选择了出轨和背叛。”

“结婚时,你说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

你说我在孤儿院吃了太多的苦,以后有你护着我。

可后来的风雨,都是你给的。”

“乔欣然,再也不会有傻傻相信你的顾珩了。”

“不要再来了,否则我会报警。”

我从未见过乔欣然如此绝望的神情,她看着我。

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含泪:“乔欣然最爱顾珩。”

“是我做错了事。

顾珩跟我说过的话,我都忘了。”

乔欣然走了。

我想,我再也不会见到她了。

爸妈是第二天中午到的。

其实,现在应该叫叔叔阿姨了。

妈妈一把攥住的我手,哽咽道:“妈知道错了。

当初的事儿,妈也是一时心软。

毕竟养了二十多年,信了他是无心之失,才……”爸爸更是朝我递来他的字画,露出一个讨好的笑:“顾珩,爸以后只教你一个人书法。

改名的事儿,爸听欣然说了。

你别生气了,以后咱们一家人之间不会再有任何误会了。”

“咱们回家吧。”

我看着面前的字画,轻轻笑了笑。

从前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唾手可得。

可如今再连多看一眼的劲头都提不起来了。

我将字画轻轻推了回去,目光淡淡地看向父亲。

“我不喜欢书法,很不喜欢。”

“从前只是因为羡慕。

羡慕顾哲随随便便写上两三个字就能得到你的赞许,我只是太想得到你们的爱了。”

“可叔叔阿姨,现在我不需要了。”

称呼的变动让他们瞪大了眼睛,妈妈更是猛地抬起头看向我。

我笑了笑,松开了妈妈的手。

“当初销毁证据的事儿,我就没有起诉了。

权当是报答叔叔阿姨的生育之恩吧。”

我语气平静地回忆起沉痛的过去:“二十年前,顾夫人不小心弄丢了我。

我在人贩子手上辗转流离过很多家庭,吃不饱穿不暖也挨过打。

我从没幻想过,我真的有爸妈。”

“后来我终于等到你们接我回家,却等来了鸠占鹊巢的顾哲和一个巨大的骗局。”

“我不是个捡来的玩具,也会痛苦,也会绝望。”

“你们就当那个被弄丢的顾珩已经死了吧。

回家的路,太苦了。”

“我就不跟你们走了。”

我看向面前泪流满面的顾家夫妇两人,忍住眼底泛着的泪花。

我起身离开。

身后是他们声嘶力竭的哭泣。

但我没有回头。

后来,顾哲被正式宣判入狱。

听说乔欣然资助了很多孤儿院。

她变老了很多,看起来过得并不好。

面对记者的采访,她仍旧会哽咽着说:“我丈夫年少时吃了很多苦,遇到我后本该过得很好,可我让他受了很多苦。”

“我只是想他开心一点,别再想起我这个烂人了。”

底下的记者噤若寒蝉,无人敢再问。

我这个丈夫的突然消失,似乎连带着乔总的灵魂一同消失了。

顾父倒是时常寄来亲笔信。

一封接一封,我从未拆过。

顾母亲手织的毛衣,也塞满了一整个衣柜。

都很好,只是我现在不需要了。

唐人街的鞭炮和烟花燃个不停,看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看到日历我才惊觉,原来快元宵了。

烟花燃尽新岁至。

苏辞九,这是新的一年,也是新的人生。


为了不暴露,我只能保持沉默。

我不想现在被她发现。

乔欣然一步一步朝我逼近,显然已经起疑。

见我不说话微微抬手伸向我,试图直接将我的口罩拉下。

好在当初花钱买通的赵姨赶了过来。

一把拦住乔欣然的手,解释道:“乔总,这是别墅新来的保洁。

我负责带着,今天流感所以戴口罩。”

乔欣然放下了手,呵斥声紧随而来:“赵姨,你也是老人了。

难听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让他走,得流感就别来了。

暖暖还小,顾哲又是上周感冒才好,别传染了!”

从乔欣然自然的语气中,我听得出来。

她对这个“家”熟悉得不得了,更是对他们上心不已。

就连佣人的名字、我这个新来的人都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结婚多年,每次我主动提出想要孩子,乔欣然总是会扯开话题。

有两次气急了在我逼问下,乔欣然也只是抱住我轻哄道:“你医院工作忙,又劳累,我不想你还要分心照顾我。”

“而且我们都在事业上升期,你会理解我的,对吧?”

那时候我是真心以为乔欣然是真的有顾虑,所以也不再追问,只要她在我身边健康快乐,我也不奢求什么孩子了。

现在想来,她只是心疼暖暖。

她已经有了一个最爱的孩子,不需要更多了。

我几乎是强撑着离开这片别墅区,决定结束这一场可笑的美梦。

我给自己买了张奔赴大洋彼岸的飞机票,又申请注销所有证件。

时间就是五天后。

足够了。

他们笑着庆祝暖暖生日的时候,就是我走的时候。

这如同小丑一样被人耍得团团转的前半生。

早该结束了。

深夜,乔欣然才堪堪回家。

见我早已睡着,她上床休息。

直到听到耳边传来规律的呼吸声,我转过背过身去。

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这几天,乔欣然忙着操办暖暖的生日宴,而我忙着搜集其他证据、注销证件。

同床异梦,一夜未眠。

对面的律师朝我推来协议书,不忍地劝了我两句:“顾先生,这两份可都是净身出户的协议。

您在顾家、贺家的一切都将会被自愿放弃,什么都得不到。

您要不再考虑一下?”

我没有应声,接过来看了两眼。

“另外,那边私家侦探也传来消息了,乔总他们打算举办生日宴的场地……就是您当初认回顾家,也是同乔总结婚的酒店。”

“只不过您用的是副厅,这次是正厅。”

我握住笔一顿。

看着律师缓缓地掏出请柬和录音器。

对话中,乔欣然和爸妈兴奋地商量如何大操大办这次的生日宴,如何瞒过我。

甚至乔欣然为了谨慎行事,主动提出给我下药。

我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只觉得讽刺。

眼泪麻木地砸在协议上,没有丝毫犹豫,我签下自己的名字。

“不考虑了,我自愿放弃。”

顾家也好,乔欣然也罢。

我顾珩,什么都不想要了。

我只想离开。

生日宴会一大早,爸妈殷勤地喊我起床。

确保一切都按照录音器里他们计划的那样进行。

“小珩,尝尝这个。

妈今天特意给你下厨做的。”

我看着被夹进碗里的菜。

药量不多,只会让我昏昏沉沉得不舒服。

我抬起头回望着我的亲生爸妈,他们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催促道:“快吃吧。”

我回望过去,淡淡地笑道:“谢谢,爸妈对我可真好。”


我悄悄红了眼眶,垂下了头。

爸爸是有名的书法家。

被认回顾家后,我也曾私下求过他的字画。

但爸爸总是笑着婉拒道:“我已经很多年不写了。

都生疏了,还是算了吧。”

我如今才反应过来,他不是生疏了,只是不为我写罢了。

“还有这几件毛衣,你切记得用冷水洗。

这都是老夫人一针一线给小小姐织的,可用心了。

我听说,连亲生儿子都没这个待遇呢!”

我没接话茬,大概是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我就像是一个小偷,觊觎着赵姨闲聊两句透出的爱,偷看着别人的幸福。

其实顾哲说得对,我才是不被爱的那个。

“还有这些合照,都是乔总一家三口各个时候的。

她经常会看,你可得连带着画框,仔仔细细地擦干净。”

我的目光扫过那一张张合照。

他们人生的每一个阶段,乔欣然从不缺席。

而我,除了一张婚纱照,什么都没有。

就连问起的时候,乔欣然也只是解释说不爱拍照。

我低头将口罩向上拉得更狠,掩盖住早已潮湿的泪水。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门口传来动静。

“应该是乔总他们下午从游乐场玩回来了,我得去后厨看看饭做怎么样了。

行了,你拿着东西先去后面忙吧。”

玄关处,暖暖窝在乔欣然怀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引得乔欣然和顾哲双双大笑起来。

暖暖被保姆带去换衣服。

我隐在梁柱之下,静静听着顾哲和乔欣然的对话:“欣然,我知道暖暖的到来是个意外。

当年是我情不自禁才和你有了她,你这么多年也一直照顾、陪伴我们。

只是暖暖越来越大了,我不想让她永远躲躲藏藏。”

乔欣然犹豫良久。

终究还是牵起顾哲的手,埋进他怀里安抚道:“不会的,只要你不要跑到顾珩面前瞎闹。”

“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你就安心带着暖暖参加五天后的生日宴吧。

我和爸妈都找好了借口,顾珩不会发现的。”

我的瞳孔倏忽地放大。

从前,乔欣然对顾珩从来都是疾言厉色的。

当年她坚定不移地说爱我,对醉酒后和顾哲发行关系这件事很是后悔,苦苦哀求我的原谅,更是满脸厌恶地警告顾哲,不准再插足我们的感情,再不愿见他。

我信以为真,选择了装聋作哑地原谅。

没想到,都只是哄骗我的谎言罢了。

原来她到国外发展业务的那一年,不过是生孩子去了。

我不愿再待下去,捏紧手中的录音器和微型相机,转身朝后院走去,准备换完衣服就离开这里。

谁知道出来的时候,碰到了乔欣然。

目光在触及这张熟悉的脸庞时带出钝钝的疼痛,拉扯得我几乎站不稳。

我扶了一把身后的栏杆,恭敬地埋下头。

等待着她从我身边走过。

但走出没两步,乔欣然突然倒退回来,目光灼灼地看向我:“新来的?

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还有,你为什么要戴口罩?”


“你是谁?

我们的家事,轮到你一个外人对我指手画脚!”

这些年的富养让顾哲一句重话都没听过。

律师不留情面的指责让他气得跳脚。

但律师连半分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只是平静地将我早就签好的协议拿了出来。

“我来给乔总和顾总送点东西。”

“我的委托人顾珩小姐已经签下了自愿放弃财产书。

意思就是,他自愿放弃贺家、顾家的一切财产。”

乔欣然呆愣地看着协议书上“净身出户”,无声地红了眼眶。

一张纸,生生逼得乔欣然落泪。

事毕,律师走了两步的脚步忽然顿住。

回过头来看着这一个个悔不当初的面孔,语气里终于带了点情绪:“按照职业素养,我不该带有个人情绪。”

“但作为顾珩的朋友来说。

我还是希望你们收起这副追悔莫及的嘴脸,真的很恶心。”

“哭什么呢?

这些事儿难道不是你们这五年来亲手做的吗?

欺骗他、漠视他、区别对待他。

我倒真希望顾珩是个真正的孤儿。”

律师又抽出一张协议书,冷漠地塞进乔欣然的怀里,满目厌恶:“这个,是顾珩先生和乔总的离婚协议书。”

“家里有一个,外面养了两个。

甚至让他连父亲都不能做。

乔总,你也配做妻子?!”

在商界叱咤风云的乔总面对律师的责骂,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只是浑身发抖,有些无措地朝着律师解释道:“我……是爱他的……”律师嗤笑一声,摇摇头:“爱?

你干出这些事,还有脸胡说什么爱。”

“是我失言了。”

“乔欣然,你连个人都不算!”

东西已经送到,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律师转过身去,快步离开。

而我早已登上飞机,即将开始全新的生活。

我的消失,突然又彻底。

联系方式全部失效,证件被全部注销,连辞职信都递交得匆忙而果决。

乔欣然忙于暖暖的生日宴。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这个家里关于我的痕迹已经被我提前抹得一干二净。

而作为我的枕边人,她居然一无所知。

“乔总,你别打过来了。”

“就算把我抓起来枪毙也没用。

顾珩走的时候,根本没有告诉我目的地。”

乔欣然记不清这是我离开后,她向律师来打的第几通电话了。

这段日子,她慌忙地利用所有的资源追查我的踪迹。

但全都一无所获。

助理推开门,引来乔欣然期待的目光。

但却没能带回她想要的答案:“乔总,还是查不到。”

“顾珩先生临走前注销了所有证件。

只有照片,无异于大海捞针。”

“何况就算找到了,他怕是也不愿意回头……”乔欣然立马站起身,反驳道:“你胡说什么!”

“他只是生我的气,我知道他怪我。

我知道错了。

没关系的,我会好好跟他道歉,慢慢弥补他。

他还是爱我的,他还是爱我……”像是自我催眠一样,乔欣然抱着那张婚纱照碎碎念道。

这是她和我唯一的合照。

她甚至都不敢打开手机回忆起我们的过去。

全都是她的谎言。

要出差、谈生意、有应酬。

乔欣然已经记不清自己撒了多少谎哄骗我,为的是能抽出时间陪在顾哲和暖暖身边。

乔欣然爱顾珩。

但不只爱顾珩。

她的傻丈夫,前二十年是个被拐卖的孤儿,后五年自以为的幸福却被骗得可怜。

乔欣然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

眼泪滚了又滚,像是无止尽一样往下掉。

她只能麻木地朝着空气忏悔道:“对不起,对不起……”她的丈夫不会听到了。

不。

顾珩已经不是她的丈夫了。


时隔五年。

顾哲终于如当初他们骗我的一样,被赶出了顾家。

但我不会放过他,而是会起诉他。

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最自豪的珠宝设计工作室是个空架子。

没了顾家和贺家的帮扶。

不过几天,便关门大吉。

好在这一次,没了爸妈和乔欣然的阻止。

立案、取证、拘捕,一切都顺利得不像话。

听律师说,顾哲甚至还跪在顾家和贺家门口为自己求情。

只是从天亮跪到天黑,再也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他。

我的起诉引来了他们的注意。

律师在审判结束当天,一回律所看到的便是憔悴的顾家老夫妇二人。

一向傲气的乔欣然,熬红了眼,恳求道:“周律师,我求求你。

能不能告诉我顾珩的IP地址?”

那时的我,已经在大洋彼岸追逐自己的事业了。

离开了顾家和贺家。

我终于可以不再逼迫自己成长为父母、妻子所盼望的模样。

我成了一名文学社的翻译。

校对每一个晦涩难懂的单词,为信达雅的译文和同事争得面红耳赤。

我活得辛苦而又鲜活。

直到今天,我踩着松软的积雪回到公寓时,楼底下。

一个女人静静地立在路灯之下。

乔欣然。

听到动静,她落了雪的睫毛扇动两下。

嘴唇不受控地颤抖,可最终满腔的情绪只化作了一句:“顾珩,好久不见。”

我并不意外。

毕竟律师还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给我提前通了气。

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颔首点了点头,将乔欣然迎进门:“喝点热水吧。

什么时候来的?”

乔欣然看我态度如此温和,有些受宠若惊。

连忙解释道:“没有,我也是刚到。”

我看她身上薄薄的积雪。

点了点头,没有拆穿她的谎言。

乔欣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话还没出口,滚烫的眼泪已经滴落在我的手上:“顾珩,我……我不叫顾珩了。”

乔欣然被我突如其来的话,震得一愣。

“苏辞九。”

“这是我之前的名字,我们院长给我取的。

院长说,辞九,辞旧,象征着新生。

被他捡到后,我就不是孤儿了。”

乔欣然有些生硬地唤我这个名字,将未尽的话说完:“苏辞九,辞九……对不起!”

“之前的事儿,是我对不起你。

我不奢求你的原谅。

我只求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我没有看她,只是站在落地窗前将目光投远:“乔欣然,我们结婚五年了。”

“如果说顾哲是伤害我的凶手。

那么你也好、他们也好,都是帮凶。”

“我知道你想解释什么,你被蒙蔽了,你顾忌从小长大的情分,甚至说是为了暖暖,可乔欣然,事儿是你干的。”

“你亲手选择了为了顾哲骗我、伤害我,帮顾哲逃避法律的制裁,甚至背着我有了小家,桩桩件件,从没有人逼你。”

说着说着,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连带着已经收拾好的情绪都激动起来。

踱步来到乔欣然的身边,扬起手臂,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