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修止田心仪的女频言情小说《裴修止田心仪结局免费阅读爱人错过.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枝枝出生后,他买下了如今我们住的别墅。我们曾经约定,孩子长大后,我们要经常回去那里过二人世界。「就不能换套别墅吗?如果真要给,给现在我们住的这一套我也没意见。」裴修止蹙了蹙眉,脸色有些不耐烦了。「不就是一套小别墅吗?你至于那么斤斤计较吗?我每个月给你十万零花钱,也没亏待你吧?」「至于你爸,在疗养院有专门的护工照顾,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无非就想要过户一套别墅,这也不行?」看着他咄咄逼人的嘴脸,心口的窒息感寸寸涌上。他......忘的一干二净了。守在回忆里出不去的人只有我。「贝乐,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抬头跟裴修止对视。他别开脸,「我是通知你。」「明天,记得签字。」放下这句话后,他利落起身,抬脚往外走去。「裴修止!」他没有回头,只是停住了...
我们曾经约定,孩子长大后,我们要经常回去那里过二人世界。
「就不能换套别墅吗?如果真要给,给现在我们住的这一套我也没意见。」
裴修止蹙了蹙眉,脸色有些不耐烦了。
「不就是一套小别墅吗?你至于那么斤斤计较吗?我每个月给你十万零花钱,也没亏待你吧?」
「至于你爸,在疗养院有专门的护工照顾,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无非就想要过户一套别墅,这也不行?」
看着他咄咄逼人的嘴脸,心口的窒息感寸寸涌上。
他......忘的一干二净了。
守在回忆里出不去的人只有我。
「贝乐,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我抬头跟裴修止对视。
他别开脸,「我是通知你。」
「明天,记得签字。」
放下这句话后,他利落起身,抬脚往外走去。
「裴修止!」
他没有回头,只是停住了脚步。
看着他的背影,如今的他,成熟,沉稳。
透过现在的他,我仿佛看见了大学时期,跑遍榕城都要给我买喜欢,但已经被市场淘汰的果冻。
我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说。
现在的他,不是我喜欢的裴修止。
只停留了一瞬,他便离开了。
我忍痛坐在沙发上捂住肚子。
尽管是初秋,但我却感觉寒风呼啸,穿进了我的骨血,冷彻了整个身体。
我又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再过几天,就是第一次化疗的时候了,我打算去疗养院看看爸妈。
自从爸爸去世后,我妈便哪里都不肯去。
尽管有护工也要半步不离爸爸身边。
也对,想起以前,爸爸妈妈从来没有吵过架,他们恩爱甜蜜。
凡是要出差,爸爸都会费劲工夫说服妈妈跟他一起去。
我看了看自己的脸色,最终还是决定画个淡妆。
知女莫若母,我怕妈妈会看出端倪。
爸爸出事后,妈妈的头发一夜全白。
如果她知道我也......
拿上我给他们买的东西后,我让司机送我去了疗养院。
这家疗养院是裴修止帮我找的。
条件是......从此不能过问他的私生活。
所以,他被狗仔曝出和田心仪接吻,拥抱,开房时,我从不插嘴。
因为,从他说出条件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不对等了。
我只是一个有求于他的可怜虫。
被可怜的人是没有资格闹的。
「乐乐,怎么拿这么多东西过来?修止肯定花了不少心思吧?」
我只笑笑,安慰她,「妈,放心吧,这也用不着几个钱。」
她看了好一会儿,拉过我的手,摸了摸我的脸,眼底有些湿润。
「乐乐,累了就休息一会儿,不要委屈自己,知道吗?你看你瘦的。」
我呼吸一乱,忽然鼻子有点酸,差点就要露馅了。
况且,也不知道妈妈有没有看到娱乐新闻。
「妈,最近枝枝有点调皮,我是有些累,过一段时间好好休息就养回来了,你就别操心我啦!」
「况且我上周才去做了体检,身体好着呢。」
妈妈笑着点点头,像从前那样捏了捏我的鼻子。
「我怎么能不操心你?你无论长多大,在我心里都是小孩子。」
我过去给爸爸擦了身子,看着从前活蹦乱跳的人如今却失去了生气,不免有些心酸。
家里破产前,爸爸像是有了预感似的,当即跟妈妈大吵了一架,俩人约定离婚。
我们都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是为了不拖累我跟妈妈。
破产后,他便出了车祸。
命是抢救回来了,但却成了植物人。
医生说,醒过来的几率渺茫。
我们家里的顶梁柱好像是真的累倒了。
累到不愿意起来了呢。
我再也忍不住,抱住了妈妈,声音哽咽,「妈妈,我真的......好想爸爸。」
我想他宽阔的怀抱,想他的笑声欢乐声,想他做的美味饭菜,想他的唠叨......
他出事的这段时间,我不敢来看他,也不敢在妈妈面前表露一丝痛苦。
我们都心知肚明,妈妈的痛苦是我的成千上万倍。
枝枝放学后,我去接她放学。
小家伙看到我高兴得不行。
看着她被蹦蹦跳跳的样子,我带她去了游乐园。
希望她的童年,跟我一样幸福。
但快乐并没有持续太久。
我刚到家,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爸爸人躺在疗养院里,但却被监禁了起来。
就连妈妈也被强制隔离开。
在我离开后的第五个小时。
疗养院也被警察围了起来。
我浑身一颤,靠在她的肩头红了眼。
「妈,我知道了。」
「爸爸跟妈妈都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
我抽泣着反驳她,「你和爸爸才不是我的累赘!」
生病的事,我还是没有告诉妈妈。
本应该是享福的年纪,但她却日夜操劳爸爸的事。
我不想徒增她的烦恼。
只是,最近频繁的晕倒和吐血让我没由来地心慌。
妈妈回疗养院后,我请了一个阿姨上门照顾枝枝。
我收拾了行李去医院做化疗。
离开的那天,小丫头抱着我哭的撕心裂肺。
我拖着行李箱走得步步艰难。
亲爱的宝贝,妈妈很希望能再多陪你一些时日。
妈妈会努力的。
化疗的第一步,首先要将头发剪光。
护士贴给我找来了一顶很好看的帽子。
「姐姐,你长得这么好看,就算头发剪光光了也是个美女呢。」
我被她友善的发言逗得笑出声。
或许是别的病人都有家属陪伴在身边,而我只有自己。
医护人员对我好像也格外关注些。
住院后,我开始频繁地收到田心仪发来的消息。
她估计是将我看作了炫耀对象。
姐姐,你看这是谁的背影啊?阿止的厨艺超级棒,你不会没尝过吧?
我的手指定格在文字上。
裴修止的厨艺我又怎么不了解呢?
从恋爱到刚结婚那会儿,无论他再忙都会给我亲自下厨。
厨艺从刚开始的黑暗料理一步步进化成美味佳肴。
半夜三点了,阿止还没睡觉,他正在翻字典给我们的宝宝取名。
他带我出席了不少应酬,他说我在他身边,是他最骄傲的事。
褚如此类种种,我每天看了又看。
我放任自己的心彻底烂掉,发烂发臭,再重新愈合。
愈合了或许就好了。
做完第一个疗程后回家,刚好赶上枝枝的生日。
「妈妈,爸爸不是说要回来陪我过生日吗?他怎么又食言了?」
一段时间不见她,关于她的生活我都是从阿姨给我拍的视频里得知的。
这两个星期,我不敢跟她视频,生怕听到小家伙的声音就舍不得。
我摸摸她的脸蛋,和从前一样安慰她,「枝枝乖,爸爸可能是工作太忙了。」
「我再也不喜欢爸爸了。」枝枝生气地说完后,自顾自地回了房间。
阿姨拍的视频里,她沉默了很多,好像也长大了一些。
可随着裴修止的食言,对于这个爸爸,她也开始抵触了。
我掏出手机给裴修止发了条信息,让他有空今晚回家一趟。
退出微信后,又看见了一则娱乐新闻标题。
盛世娱乐集团总裁于海边向当红女星求婚!甜疯了!集团老板娘或将换人?
我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了。
慢慢地一步一步挪到沙发才慢慢缓了过来。
裴修止的信息回了过来。
我跟心仪在德国,现在准备登机,我给枝枝带了礼物,生日可能赶不回来了。
我双手掩脸,自言自语道,「做不到,就别答应啊。」
裴修止,你向来如此。
手机又叮咚响了两声。
明天你陪我出席一个宴会,记得把自己收拾好看点,贝乐,在物质这方面我没亏待你吧?
别想着拒绝我,如果你还想知道你爸的消息的话。
我放下手机,慢慢走进了洗手间。
镜子前的女人将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了光洁的脑袋。
裴修止......如果你看到我这么惨......看在昔日相爱的份上,会不会可怜可怜我呢?
第一次化疗回到家,还没来得及休息,次日我便挽着裴修止的手臂出席了宴会。
这是盛世集团筹备的,我大概听了一下便了解到是关于某某合作的。
跟我爸爸的事没有任何关系。
尽管我是落魄千金,但裴修止的事业如日中天,他们还是给了几分薄面。
不然,就凭裴修止这段时间和小情人频繁上热搜这事,估计大家能当众嘲笑我。
但我们难免有落单的时候,裴修止身边不乏来敬酒的老总。
我默默到一个角落待着。
从早上我便被裴修止带到了公司,忙着做发型和定制衣服,一口饭都没来得及吃。
其中,很搞笑的是,我跟化妆师有将近一年没见面了。
她却一眼看出我头上的是假发。
相反,跟我朝夕相处好几年的裴修止却没发现异样。
「天,她居然还敢来?莫不是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求裴总带她来的?」
眼里尽是玩味,「贝乐,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吃醋了吗?」
他的身上若有若无地飘出其他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我强忍着恶心将他推开,「别碰我!」
裴修止看着空落落的怀里挑了挑眉,「心仪需要安全感,你说的这件事我未必能做到。」
心口紧了几分,看着眼前的男人,还是熟悉的脸,可我却觉得陌生。
「裴修止,难道她比女儿还重要吗?」
「贝乐,你不要无理取闹,心仪安全感得到了满足,我自然会安分守己,我还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受过的伤已经千疮百孔,我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枕头里。
他说的贴心。
可都是为了别的女人。
也是,我不该有任何期待的才是。
沉默良久后,裴修止关了灯,躺在我旁边。
呼出的气息都是脏的。
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他伸手将我搂入他怀里。
俯身亲了亲我的头顶,呢喃道:
「贝乐,你怎么突然这么瘦了?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但无论在哪一个情境,我都生理性地厌恶裴修止的触碰和靠近。
因为他脏。
我是被一阵铃声吵醒的。
是裴修止的手机。
他没动静,我翻过身去看了眼来电显示。
此生最爱
我按下接听键,田心仪难掩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
将我原有的困意完完整整地散尽。
「阿止!我怀孕了!你开不开心?激不激动?你怎么这么厉害呀......」
电话那头的娇哼一阵一阵的,听着让人觉得反胃。
田心仪的话就像一道惊雷,毫无预兆地劈进我的脑海。
多么可笑?
跟我校园到婚纱的丈夫跟别人有了小孩。
「裴太太?你不是阿止!」
田心仪识破了我的身份,声音瞬间变了个度。
我伸手推了推旁边的人。
他睁开双眼,低声问,「贝乐,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把手机扔他怀里,「找你的。」
看了眼来电显示,他眼神瞬间变得清明,然后迅速起身穿衣,往书房走。
尽管如此,田心仪再次重复的消息依旧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
阿止阿止,我们终于也要有自己的宝宝了!你开不开心?
我坐在床头,看着重新恢复安静的卧室,恍然发觉自己早已满脸泪水。
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五年前,我怀孕,裴修止抱着我高兴地转了一圈又一圈。
大半夜,我们兴奋地睡不着。
就这么互相依偎靠在床头给宝宝起名字。
我冷静地擦去眼角的泪。
哪有什么永恒的爱啊。
真爱,瞬息万变。
我收拾完下楼时,裴修止正在一边做早餐,一边陪女儿玩。
整个客厅都充满着她银铃般的笑声。
此情此景,是我曾经梦寐以求的。
看到我下来,裴修止将早餐端上桌,并主动为我拉开椅子。
「今天做了你爱吃的三明治,尝尝?」
我实在是没胃口,洗漱的时候甚至还出现了呕血的情况。
「下个月是枝枝的生日,作为她的爸爸,我希望你能够准时回来陪她。」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这是肯定的,到枝枝生日那天,我会推开所有工作。」
看着他的脸,我很想问出心底里的疑问。
尽管田心仪缠着你,你也会拒绝吗?
吃过早餐,裴修止亲自送枝枝去了幼儿园。
看着父女俩有说有笑的背影,我一时间有些恍惚。
这样的情景,我估计再也看不到了吧?
本以为裴修止会直接回公司,我刚放好药,他又折返了回来。
「你在吃什么?」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维生素。」我把药瓶递给他,「总不能是治疗癌症的药吧?」
他一时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你不要总是依靠药物,我今天早上看你脸色有点差,胃口......」
那些虚伪的关心我并不想再听。
我拢了拢身上的披肩,「你回来是有话想对我说吧?」
我用力握紧手掌,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
「贝乐,南山的那套别墅,我打算过户给别人。」
我盯着茶几,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那人是谁啊?」
南山的别墅......
充满着我们曾经相爱的证明。
那套别墅是他赚得的第一桶金时买的。
因为我爱吃樱桃,所以他在花园亲手栽种了一棵。
自从我家破产后,每天樱桃成熟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回去了。
渐渐的,我也没去看过了。
后来,集团在裴修止的管理下,变得越来越壮大。
正在思考的过程中,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高调且张扬。
田心仪一脸春风得意地走了进来。
看到枝枝的那一刻,她迎着笑脸走了过来。
「你就是枝枝了吧,跟阿止长得可真像。」
她摸了摸枝枝的脸,但小孩子是不会看人脸色的。
枝枝朝我龇牙咧嘴地出声,「妈妈,我的脸好痛。」
我急忙推开她的手,声音泛着冷意,「将你的脏手挪开!我的女儿不喜欢陌生人摸她!」
我将枝枝拉到我的身后。
下一秒。
「啪」的一声响起,我的右脸偏到了一侧。
「你算什么东西?等我跟阿止结婚了,你的女儿不就是我的女儿了吗?」
一股无名火窜了出来,我忍无可忍地抬起了手。
但手臂很快被人拽住,来人眉眼冰寒,「贝乐!你在做什么?」
紧接着,裴修止用力将我甩到一旁。
我的脑袋撞到沙发,不禁一阵眩晕。
枝枝哭着将我扶起,用手指着田心仪,「爸爸,是她打了我和妈妈,我讨厌她!」
不得不说,田心仪果真是演员。
眼泪说掉就掉。
「阿止,我很喜欢姐姐的孩子,但她不愿意我接触她,对不起,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我冷着脸一言不发。
这么拙劣的话术,有人信才怪。
裴修止看了看怀里的女人,又看了眼哭闹的女儿。
心中的天平偏向了他愿意相信的事实。
「贝乐,你有意思吗?还撺掇着枝枝一起演戏?」
「心仪怀有身孕,你不要气她。」
他的话,就像一盘冰水将我从头到尾浇了个透。
他小心呵护着田心仪就要离开。
到门口后,他又停住。
「你来找我无非就是为了你爸吧?」
「但是你拜托我的事,怎么说呢?他成植物人了,有没有犯罪就这么重要?」
他嘲讽地笑了笑,然后抬脚离开。
我仰起头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原来一个人无情的时候,真的会忘掉所有的恩情。
想起他当年懵懂,什么都不会。
是爸爸一手教他,带他。
但那些所有的付出如今都变成了一句「如何?」
裴修止,是你没有感恩过我的爸爸,还是你从来没爱过我呢?
离开办公室后,我又去了医院做一些化疗前的检查。
看着在一旁自顾自玩得不亦乐乎的枝枝,我有些不忍。
我不想死。
尽管我的生活一败涂地。
我依旧不想死。
我好想陪着她慢慢长大。
想亲眼见证爸爸终有一天能够清醒,希望我们一家可以团圆。
但命运......好像不太眷顾我。
裴修止有句话说错了。
爸爸虽然躺在疗养院,但植物人能听得到外界的声音。
他清清白白了一辈子,这些莫须有的污名绝不可以出现在他的身上。
本以为我们之间吵了一架。
裴修止不会回家的。
但令我意外的是,半夜他忽然躺在我的身旁。
「贝乐,还生气呢?」
我立马惊醒,马上打开了灯。
「滚!裴修止,你让我恶心!」
不用想也知道,他突然回来,不过是因为田心仪怀孕了。
我捂紧身上的衣服,警告他。
「我可以告你婚内强奸的!」
我冲进厕所干呕,但除了血外其他什么也没有。
空气凝滞了一会儿。
他站在洗手间外,脸上挂不住面子。
「贝乐,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光鲜亮丽的千金大小姐吗?我前不久就发现你头发掉的越来越多,呵,你也是真的老了。」
说完后,他摔门离开。
之后的那一个星期都没有回来过。
也是从那天过后,娱乐新闻曝出两人正式同居的消息。
我去疗养院将妈妈接了过来,她照顾不了爸爸。
枝枝在这或许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我常常这样安慰她,「爸爸一定会没事的,相信裴修止手底下的人很快能查明真相。」
看着她憔悴的双眼,我心底里有些发酸。
如果能重来,我不要当家里人庇护的公主。
「乐乐......要不你离婚吧。」
妈妈突然拉过我的手,眼底一片猩红。
「修止......他出轨了对不对?」
「都怪我,他做这种事这么久了我才知道。」
「乐乐,不要因为我跟你爸爸而委屈你自己了。」
说着说着,她从包里拿出几张银行卡。
「这里面的钱够你跟乐乐花一辈子了,所以,你压根不用看男人的脸色过日子,知道吗?」
「这里面的钱是从你出生起,我跟你爸存下的。」
妈妈将银行卡塞到我手上,像小时候似的拍打我的背。
我颤抖着双手点开网上的热搜。
前乐贝总裁贝克森涉嫌经济犯罪,现警方已摄入调查。
我立马拿上包包去了裴修止的公司。
同时不断地给他打电话。
我到的时候,公司还有人在加班。
前台知道我是谁,匆匆赶过来迎接。
「裴修止呢,他在不在办公室?」
前台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出门太过匆忙,穿错了拖鞋,还穿反了。
「裴太太,裴总今天下午就出去了,没回过公司。」
我还以为裴修止是故意不见我,不接我的电话。
所以我自顾自地上了总裁专属电梯。
前台说的没错,他的办公室漆黑一片。
他办公室内墙的休息室我也打开看了。
我随后又打了一遍,好在这次,他接了。
「裴修止,我爸是怎么回事?」我急匆匆开口。
那边安静了一瞬,语气轻飘飘,「不就是经济犯罪?」
听到他的回答,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我的意思是,爸都躺疗养院上了,犯不犯罪的有那么重要吗?」
我咬牙切齿,用力擦了擦眼泪,「重要。」
「所以,贝乐,你是在求我吗?」
「嗯,求你。」
他有些玩味,「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啊。」
我皱了皱眉,没搞懂他什么意思。
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接吻声。
我心一紧,下意识地要挂断电话。
「贝乐,你不是有事求我吗?」
「那就听着吧。」
「不能把声音关掉,我叫你的时候你必须应我。」
我握紧手机的手紧了又紧。
田心仪亲了他一口,将手机抢了过来。
「那姐姐,你就认真听咯。」
6
我坐在裴修止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双手抱头,眼泪无声奔涌。
夫妻六年,他......又何必这样折磨我?
他们在电话那头说了一句又一句的情话,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
在空荡的办公室内回荡。
心口忽然涌上恶心,我连忙从包里抽出纸巾。
摊开时,白纸上有一抹鲜红的血。
「贝乐......」
裴修止在电话那头叫出声。
忽然喊出原配的名字,田心仪怎么可能没有意见。
「阿…止…你…小…心…宝…宝…」
我的名字就像俩人的催化剂。
「嗯,我在。」我用力掐住自己的大腿,强迫让自己颤抖的身体镇静。
口腔里的血腥味让我更想吐了。
后面,裴修止没再喊过我的名字了。
估计,他以为我还是那个有志气的贝乐吧。
但很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一个小时后,我从沙发上滑落到地面。
「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去周旋。」
我很坚持和执着,「你打,我要听着。」
他安静了一瞬,最后答应了。
「随你。」
直到听完裴修止给手底下的人下达任务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天亮了。
我叹了口气,忍不住在想,这副身体还有化疗的必要吗?
晕倒的次数好像在增多。
把手上那一堆沾满鲜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后,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回了家。
一进门,枝枝便朝我扑了过来。
「妈妈,你去哪里了,我好害怕。」
感受到她温热的身体,我强忍着泪水,将她抱了个满怀。
「妈妈去给你买早餐了,噔噔噔,喜不喜欢?」
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了。
趁她吃早餐的间隙,我正想打开手机,但锁屏页面的平台推送刺入了我的眼中。
盛世集团总裁和当红女明星烛光晚餐独家照片大放送!!!
照片中的两人身穿情侣装,一黑一白,可真是羡煞旁人。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
贝乐啊贝乐,这么些年来,难过积累够了,也是时候麻木了。
吃完早餐后,我带枝枝去了盛世集团。
我打裴修止的电话不接,人也不出现。
为了能了解爸爸的情况,我只能想出这个办法了。
我打电话给他的特助,秘书下来带我们上去他的办公室。
桌子上摆了不少枝枝爱吃的零食。
我瞥了一眼,又匆匆收回了视线。
秘书告知我们,裴修止正在开会,距离结束还有一会儿。
我靠在沙发上,脑子里却在想爸爸的那则新闻。
想想也是奇怪,爸爸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
他积极投身公益事业,资助了很多贫困生。
工作上任劳任怨,严于律己,把集团当作自己的家。
从我们家破产再到如今犯罪,我总感觉有一双无名的手在推动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