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小说 女频言情 擂台的胜利品无删减全文
擂台的胜利品无删减全文 连载
擂台的胜利品无删减全文 怡宝好好喝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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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宝好好喝

    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连秦真真的女频言情小说《擂台的胜利品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怡宝好好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连指明要我做今晚生死擂台的战利品。我不想不停地成为别人的战利品,我问他:「你能不能赢下每一场比赛?」祁连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这是你的工作。」1我叫秦真真,今年二十岁,生长在J国的一个小镇。但我是个中国人。很多年前,我母亲被人骗到这里来打工。到了之后才发现,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从最初的不屈到迫于生存,母亲逐渐接受了这里的生活环境,并出了名。因为她太美了,且媚骨天成。母亲的一颦一笑,似乎都撩拨在这些男人的心尖上,令他们垂涎欲滴。这样的美丽在这里绝算不上一件好事,但也不是绝对的坏事。美丽在这里算得上一份谈资,或者说是女人生存的一种资本。母亲不必接待任何一位上门的客户,只需要接待老板为她指定的一些有身份的客户。当然,这些人是不可...

章节试读




祁连指明要我做今晚生死擂台的战利品。

我不想不停地成为别人的战利品,我问他:「你能不能赢下每一场比赛?」

祁连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这是你的工作。」

1

我叫秦真真,今年二十岁,生长在J国的一个小镇。

但我是个中国人。

很多年前,我母亲被人骗到这里来打工。

到了之后才发现,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

从最初的不屈到迫于生存,母亲逐渐接受了这里的生活环境,并出了名。

因为她太美了,且媚骨天成。

母亲的一颦一笑,似乎都撩拨在这些男人的心尖上,令他们垂涎欲滴。

这样的美丽在这里绝算不上一件好事,但也不是绝对的坏事。

美丽在这里算得上一份谈资,或者说是女人生存的一种资本。

母亲不必接待任何一位上门的客户,只需要接待老板为她指定的一些有身份的客户。

当然,这些人是不可能将我母亲娶回家的,毕竟她是最低贱的身份。

母亲意外怀上了我,倒是能确认我的亲爹是谁,但对方不好意思认下我。

碍于我母亲的苦苦哀求,庇佑着母亲生下了我。

但第二年就在一场势力角逐中丧了命。

我从小就目睹着母亲的生活,接受着形形色色的人,并且明白我的命运可能会与母亲一样。

因为我的美貌与天生的魅惑,比当年的母亲更加摄人心魂。

一个月前我被抓进了一个场子做荷官。

这里的人都捧着我——主要是男人。

我学着母亲的样子笑脸相迎,娇嗔撒媚。

虽然大家都明白老大没有发话,无人可以真正动我,但架不住我这副身貌的诱惑。

即便不能真正拥有,也想占一下顺手或者顺嘴的便宜。

直到今晚,我被老大拿出来做一份奖赏。

生死擂台的奖赏,是一个尤物。

暴力与美色几乎刺激到了擂台下的每一位看客。

沦陷在疯狂中,不断加码下注。

现在场上最具声望的拳手,是祁连。

2

祁连是老大身边最得意的拳手。

今年二十二岁,长得一脸阴鸷,看着就不像好人。

两年前来到老大身边,帮老大打了无数场拳,赢来了许多钱。

今晚这场生死擂关乎着势力划分走向。

上场前,祁连问老大能不能附赠点奖赏。

老大笑得脸上的横肉一顿乱颤,问他要什么奖赏。

他抬手指向我:「秦真真。」

那一刻我心跳漏了一拍。

迎上老大的目光,我摆出最妩媚的笑容。

老大呵呵笑了,说:「你小子有点眼光。」

钱财和女人,老大自然是会选前者。

用一个女人让最得意的拳手开心,这笔买卖简直不要太划算,何况是我这样一个声名在外的女人。

我换了身艳丽的服装,站在擂台场外的一处高地。

这是老大的安排。

以便场中的所有人,都能够看得见我这件不可多得的胜利品。

四轮角逐,祁连虽已快精疲力尽但已无人再敢应战。

毕竟有三场的人都生死未卜,唯独第二场是有人在生死那刻自动认输。

摄像的镜头给到了场上的祁连。

汗水从他的发尖滴到眉心,顺着鼻骨下滑到鼻尖,砸在他强劲有力的胸膛上。

场下的人为他欢呼、呐喊。

他撑起最后的力气站直,双指并拢朝我这边做了个飞吻。

我靠在围栏,眼波微转,回了他一个飞吻。

擂馆的欢呼声像浪潮一样,一波盖过一波。

荷官将我引领到擂台,祁连半蹲下让我坐在他的肩头。

在他将我单手扛起的那刻,擂馆的热烈氛围也到达了顶点。

我笑得明艳,以贴和我的身份。

但我心知,我往后的命运就如今日的呼声浪潮,一波接一波的要来了。

夜里我求祁连关上大灯,只留床前一盏昏黄的小灯。

这种时候男人是最爱听撒娇的。

我乖乖地在他身下承欢,用我浑身的媚劲取悦他。

事后,我问他:「以后的每一次,你都可以赢下来吗?」

祁连嘴里叼着烟,无所谓的回我:「看老大安排。」

3

一时之间我声名大噪了。

两个月内来了三波打生死擂台的拳手,指明胜利品要我。

每一次,我都会穿上诱人的服装,画上精致的妆容,站在高处等着胜利者的产生。

每一次,我都会在胜利者的肩上摆出我最漂亮的笑容。

每一次,我都会使出浑身解数去承欢。

但我再没有问过任何一个人,是否可以将每一次都赢下来。

今天是第四次指明要我做胜利品。

我换好衣裙,仔细地涂上口红,出门遇见了祁连。

他脚下生风地与我擦肩而过。

下一秒,他顿住脚步,倒了回来打量我。

「你身上怎么会有伤?」

祁连抓起我的手臂,确认我手腕处残留的勒痕。

我对上他的视线,默不作声,眼里倔强又夹杂一点恨意。

我知道,祁连喜欢不屈的、看上去有征服欲的漂亮女人。

祁连很快就懂了我的遭遇,但他只是放下我的手,当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抬脚要往场馆去。

今晚打擂台的就是上一次的胜利者。

上一次被绑起来鞭打的画面历历在目。

「祁连。」

「我可不可以求你去打今晚的擂台。」

这是我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腔调凄凉得很。

祁连只是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了。

「这是你的工作。」

再一次被那个虐待狂扛在肩上时,我笑得异常艳丽,但目光却始终汇聚在场下的祁连身上。

他脸上没有半分动容。

夜里我从胜利者的房间出来,直直上了三楼,敲开了祁连的房门。

我朝他扑去,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祁连轻轻推了我一下,后背的伤口像撕裂一样疼。

我弓着身子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不过够了,他尝到了屈辱的滋味。

忍住一身的疼痛,我深深看了他一眼,冷漠离去。

我恨他的父亲,也恨他。

骗我母亲来J国的,是他的父亲。

将我推向交易漩涡的,是他。

4

这里的医疗环境很不好,更大的问题是身份。

母亲在这里没有合法的身份,我也没有。

正规的医院我们去不了,只能去附近的小诊所。

托诊所的医生帮我高价买干扰药,我自己给母亲注射。

可最近药不管用了,我早晨回到家发现母亲浑身都是滚烫的。

她烧了一夜。

我想背她去诊所,可她一压在我背上就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眼泪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

母亲脸色惨白得很,说话断断续续的,十分费劲。

我凑过去,努力想要听清她说了些什么。

耳朵到嘴边,她却没了声音。

我慌张的往场子跑,冲去老大的房间,却被拦在了门口。

老大房里传来男人戚戚惨惨的叫声。

我顾不得那么多,跪在门外一声大过一声的求他,能不能帮我送母亲去医院。

门口的人拖着我往外走,叫我不要坏了老大的好事。

祁连突然来了。

我泪眼婆娑地用眼刀砍向他,他架着我,将我拖了出去。

「你如果不想死,就赶紧跟我走。」

祁连死死捂住我的嘴,在我耳边叮嘱。

我怕什么。

我妈现在都要死了。

我一个光脚的还怕穿鞋吗。

恨意和愤怒蹿上心头,我努力将嘴挣出他的手心。

在他大拇指与食指之间狠狠咬了下去,祁连倒吸一口气,攒着劲将我拖回了我的住处。

「我送她去诊所。」

我的手刚搭上母亲的身子,就觉得一股略微僵硬的冰凉,凉得我身子开始颤抖。

她的唇色泛着一点白,眼睛下面有一点乌青,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胸腔里传不出一点心跳的声音。

祁连站在我身后,沉重的吐出两个字:「节哀。」

但我像没听见似的附在母亲身上,希望我的体温能够捂热她。

一股力将我往上带着踉跄的站起来,背后一阵撕裂的痛。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胆子,反手一巴掌扇在祁连脸上。

看着他那张阴鸷的脸,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