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熙子韩姝的其他类型小说《南熙子韩姝伪装女佣,我进入豪门乱杀复仇小说》,由网络作家“释厄12”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说话时,南袁舟慢慢走到她面前来,目光将她从上扫射到下,眼神越来越不像看一个活人,而是一具会讲话会喘气的人机——他没从韩姝身上感觉到对他的恐惧。他问:“分开的原因。”机器人韩姝:“南总和夫人吵架了。”“你昨天不是信誓旦旦说他们没有闹矛盾,感情很好,说那是实话吗?”“昨天说的是南总交代的实话,今天是我自己的实话。”“呵……”南袁舟被气笑了,“你还真是我儿子养的好狗,他怎么说,你就原样照做。”“他是我的老板,我理应服从他的指令。”对方过于镇定和淡定,南袁舟有种她的语调已经变成冰冷的机械音的错觉。“现在为什么又肯说出实情了?”“因为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远远超过了可承受范围,说出来可以避免不必要的猜疑,减少因此造成的损失。”南袁舟终于从最后这...
她说话时,南袁舟慢慢走到她面前来,目光将她从上扫射到下,眼神越来越不像看一个活人,而是一具会讲话会喘气的人机——他没从韩姝身上感觉到对他的恐惧。
他问:“分开的原因。”
机器人韩姝:“南总和夫人吵架了。”
“你昨天不是信誓旦旦说他们没有闹矛盾,感情很好,说那是实话吗?”
“昨天说的是南总交代的实话,今天是我自己的实话。”
“呵……”南袁舟被气笑了,“你还真是我儿子养的好狗,他怎么说,你就原样照做。”
“他是我的老板,我理应服从他的指令。”
对方过于镇定和淡定,南袁舟有种她的语调已经变成冰冷的机械音的错觉。
“现在为什么又肯说出实情了?”
“因为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远远超过了可承受范围,说出来可以避免不必要的猜疑,减少因此造成的损失。”
南袁舟终于从最后这句话里感觉到了一点感情波动。
可能因为她照顾过文沐婉,算她半个老板,所以才有感情这种东西?南袁舟心里猜测。
他本来有满腔火气,甚至在质问对他撒谎的韩姝时恨不得把她剁成几块扔出去。但他冷静也快,知道问题的根结并不在她,无论她帮不帮南熙子隐瞒,事情都有可能走到这一步。
“损失已经足够大了。”南袁舟揉着酸胀的眉心,从韩姝身边走开,“倒不如继续说说,这件事的后续应该怎么处理,才能把损失最小化。”
韩姝站在原地没有走动,目光追着他的身影,随着他走向一边的动作转身看着他,“南总还在日本吗?”
“已经接到消息,赶过去处理了。”
韩姝思忖片刻,“我没有这方面的处理和公关经验,仅就我的角度理解,认为有几个重点需要紧急处理。”
南袁舟没打断她,韩姝继续往下说,“一是全力救治夫人,确保人身安全。二是通知窦家,接回尸体。三是封锁消息,这件事事关南、文、窦三家,狗仔们会像嗅到血腥味蜂拥而至,必须杜绝不利于南家的新闻出现,把对南家与文窦两家合作项目的影响降到最低。四是彻查当天发生的事,收集各方证据,如果后期不幸闹大,南家能站在舆论的正方,有面对窦家和文家责难的底气,哪怕是离婚,也有谈判优势。”
最后一句让南袁舟微微睁大眼睛,刚还在想她对文沐婉有些感情,这么快就想到离婚上了。
她分析的没有错,窦家没了个小辈,文家宝贝女儿病危,损失巨大的他们难保不悲愤上头,乱咬一气。
南袁舟冷嗤,“你这不是挺懂的吗?”
韩姝说:“只是一些纸上谈兵的理论,具体怎么做还需要大量物力人力支撑。既然南总已经亲自去处理了,后续应该问题不大。”
“你倒是相信他。”
该说的韩姝全部说完了,南袁舟也没有继续问问题的意思,她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试探提出,“董事长,您还有其他事吩咐吗?”
“怎么,觉得对我撒谎,不用承担任何后果,就能这么离开?”
“我不敢。”韩姝立马收回目光,“我接受任何处罚。”
讲了这半天,又急又气,南袁舟口干舌燥,一端杯子发现里面没水,于是对等待处罚的女人下令:“过来,泡茶。”
韩姝:“?”
这算是她说的“吩咐”,而不是南袁舟说的“处罚”吧?
韩姝走过去,眼前的茶台比她以前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大都要精美,还好大归大,功能都是一样的,不需要研究太久就能上手。
南袁舟也跟着笑起来,“我的记忆力哪有那么不好。”
三次坐车,车里的气氛一次比一次轻松和谐,连司机都没搞清楚这女人是怎么做到的,主要感觉她也没做特别的事,有些话甚至疯狂在董事长雷区上蹦迪,但董事长一次也没生过气,反而对她很满意。
和那些上车后使劲浑身解数、最后升起隔板挡住少儿不宜画面的尤物截然不同,不知戳中了董事长哪个点。
车子开进一个高级小区,一个房屋管理员一样的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南袁舟让对方把钥匙给韩姝,“这套房子以后你住着。”
韩姝知道这里,一层一户,平均面积400㎡+,大到可以跑步的阳台,顶奢装修……给她一个人住也太大了吧!
她震惊的表情再次取悦了南袁舟,让他像撸猫一样揉了把她的脑袋,“当是今天表现良好的奖励。”
“谢谢董事长……”韩姝没有拒绝。
又不是给她所有权,只是使用权而已,不算什么。
南袁舟要走,韩姝忙叫住他。
司机心想:来了来了,要上手段把人留住了!
结果女人问的是:“董事长,您知道南总那边的处理进度吗?”
南袁舟的笑容收起,“你问这个干嘛?”
“董事长别误会。”韩姝解释,“我只是想知道南总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在他回来之前,我是待在南家,还是每天按时到公司上班。”
到公司的话,没有南熙子带着,她没有任何权限,什么都做不了。
“到公司。”南袁舟干脆地说,“不用再回南家当女佣了,我会让人和付川萍说。明天早上去我办公室,我到之前,把茶泡好。”
“好的,董事长。”有这句话,韩姝就知道接下来要干嘛和怎么干了,“董事长慢走,晚安。”
司机载着人离开的时候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是,这女人完全不留人吗?董事长都把房子给她了,怎么没趁热打铁?
入户电梯把韩姝送到做了山水造景的前厅,绕过造价逾百万万的屏风式门廊,她站在宽敞奢华的客厅,一时陷入恍惚。
她之所以知道这里,是因为在另一座城市有一个同名的小区,她曾在里面住过。
但那似乎已经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
这个顶奢楼盘很有名,风格也独特,致力于在每个省的中心城市黄金地带修同名的小区,连经典户型都差不多。
身边的场景仿佛切换回了那个富裕温馨的家,有爱她如爱亲生女儿的养父母,有把她当甜心蛋糕宠着的姐姐。
她有亲情,友情,有家,有爱,有可以避风和疗伤的港湾,她心上的沟壑和伤痛,在被耐心填平愈合。
直到有一天,灾难突然出现,再一次让人措手不及,摧枯拉朽地摧毁和夺走了她拥有的一切。
她很幸运,遇到的两任父母都倾尽全力爱她护她养育她,让她在充满爱的环境里成长。
她很不幸,两任父母都是惨死,包括未出生的弟弟妹妹,像亲妹妹一样疼她的姐姐。
韩姝木然地站了良久,回神时发现脸上干干的,一滴泪都没流。
可能在姐姐死的那天,看到如铃兰一样娇嫩纯洁、天真单纯的姑娘,被摧残得面目全非,生机全无,那双经常捏她的脸的手也扭曲变形,冰冷刺骨……她的感情就已经跟着彻底逝去了。
从此,身躯容貌,喜怒哀乐,眼波流转,一颦一笑,全都变成了她的武器。
南袁舟含笑听她说完,目光越发透露出欣赏,“还有吗?”
韩姝想起之前听过的话,“南总曾说,申总并不是ESG集团的真正掌权人,只是一个名义代理。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他形成这样的性格?”
南袁舟十指交叉放在身前,注视着她,“韩姝,南熙子有没有说过你看人的眼光很毒辣?”
韩姝微怔,“没有。”
“这种毒辣放在你身上显得不太合理。你还小,涉世未深,既不懂经商,也不会什么专业技术,恐怕连接触过的人都很少。是什么原因什么经历,让你养成了如此独到的见识和眼光?”
韩姝:“董事长是在夸我吗?”
南袁舟:“……我是在怀疑你。”
刚觉得她聪明过头,就又开始犯傻了。这女人总在一些很奇怪很意想不到的点上愚蠢症发作,让他无语扶额。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韩姝垂着头,“或许是天生的吧……”
“过于敷衍。”南袁舟不满意她的回答,但没有逼她一定要说实话和盘托出,“你好奇的问题,我可以给你答案。申相钧确实不是实权董事长,顶多算发言人。”
那你昨天还那么讨好他?
韩姝一脸疑惑,“那么是谁?是申总的父亲吗?”
南袁舟摇头,“老头子身体太差,已经放权了。到底放给了谁,众说纷纭。”
韩姝:“董事长心里有猜测的人选吗?”
南袁舟:“大概有一个。”
韩姝顺着他的话往下问:“叫什么名字,昨晚来参加宴会了吗?”
“来了,是申相钧的弟弟,叫申相仪。他很低调,过来看一眼就走了,你很可能没注意到。”
“好吧。”韩姝心想下次还是得更加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才好,不错过任何有用的信息。
申相钧已经五十多了,既然是他弟弟,又能把控整个集团公司,想来年纪不会小,韩姝脑海里确实没有与一个四十来岁气场卓尔不凡的男人相关的印象。
她好奇地问:“董事长能看出来,会不会有其他人也知道?”
“未必。”南袁舟摇头,“这个人在ESG里并不特别显眼出众,也是我通过和申相钧的多次接触才推测出来的。申家这些弯弯绕真是有意思,竟然这么保护他们的掌权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未来的董事长有什么隐疾,见不了人。”
这种方式算是保护吗?
申相钧每天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发号施令,难道不想成为真正的实权董事长吗?
申家才能出众、被大众所知晓的人那么多,难道不觊觎那个位置吗?
这是变相的摧残和磨练吧?如果那个掌权人能打败压在头顶的这么多座大山,不让权力旁落,才真正有资格继承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好标新立异的继承人培养方式。
还好这个申相仪不是韩姝的目标,不然对他一无所知的她不知道要做多少功课和准备,成功概率几乎为零。
讨论完申相钧,南袁舟继续忙于公务,快四点时,突然向正在按他的要求、把长篇大论的会议纪要整理成一个个关键点给他看的韩姝扔下一枚炸弹。
有个聚会南袁舟要参加,他不想一个人去,决定带上韩姝。
韩姝当然没有拒绝说不的权利,好在今晚不需要像昨天那样需要她惊艳全场,简单打扮打扮,不给董事长丢脸就行了。
她和南袁舟的秘书商量,妆她自己化,等人把衣服送来换上。
南熙子到医院时,意外发现窦序方也在。
昨天在电话里和他哭闹发疯的文沐婉坐在树荫里,仰头和站在一旁的窦序方说话,阳光在她脸上身上落下婆娑光影,笑的恬静温柔。
她整个人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皮肤白到自带朦胧滤镜,透出细细的血管。
依旧是美的,脆弱且病态的美。
在这之前,南熙子一直不觉得这样的相处有什么不对。大家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虽然文沐婉和他们不像他们内部那么熟,但都是朋友,两人结婚后关系只会更近,友谊也随着往来的频繁加深。
现在,南熙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两人越聊氛围越奇怪,眼看窦序方抬手打算搭在文沐婉的肩膀上,南熙子终于看不下去了。
“序方,你怎么来了?”他笑着走过去,“沐婉,今天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他出现的突然,南熙子很明显看到窦序方被吓了一跳,手立马放了下去——他猜的没错,这家伙就是想摸文沐婉,而且绝对不是朋友之间大大方方的搭肩膀,不然心虚什么?
文沐婉看见他来,笑得更开心了,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胸口蹭啊蹭,撒娇地说身体恢复的还好,很想他。
笑容和撒娇的方式南熙子都无比熟悉,但他看到了刚刚的笑容,两者一对比,后者显得特别假。
好啊,很好。
好兄弟和好妻子都有他不知道的一面。
窦序方在回答刚刚那个问题,“过来做定检,顺便给老妈拿药,想起嫂子在这里,过来问候一下。”
他有家族遗传性心脏病,他妈妈常年体弱这个大家都知道,这病在他身上体现的不明显,平时烟酒都来,荤素不忌,唯一遵守的就是到医院做定期检查。
窦序方说:“熙哥,嫂子恢复的差不多了,你总不得空过来,还是尽早接回家吧。”
南熙子没说话,文沐婉先开口,“不要,我不回去。这里很安静,没有糟心的事,也不用见到糟心的人,待在这里挺好的。”
这话说的应该是文家那边的亲戚。
医院最后给的结果偏向于她孕期毫无节制喝酒,和同时吃的众多保健品安胎药冲突,众多作用相抵触,加上摔跤的刺激,最后导致了流产。
文家一面怪医院没有一早查出不对劲,一面怪文沐婉不懂事,被娇宠惯了,平时任性就算了,怀孕期间也这么胡来,相当不应该。
文沐婉的耳朵都快被念出茧子,实在不想见人,无论是指责还是关心,她一律不想听。
“也不能一直不回家啊。总要为熙哥考虑考虑嘛。”窦序方意有所指。
你在这儿躲着开心,你老公和女佣在家里玩的也很开心,再不回去,不仅是墙角,家里的地基被人刨的一干二净。
文沐婉扭头看南熙子,“熙哥,你会强行接我回去吗?”
“怎么会。”南熙子轻轻揉捏她的脸颊,“只要你开心,想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我怎么舍得强迫你呢?”
文沐婉蹭蹭他的掌心,“我就知道还是熙哥疼我。”
窦序方露出一脸吃狗粮吃饱了的表情。
南熙子特地空出半天来陪伴文沐婉,窦序方不打扰这对夫妇,南熙子来后不久他就走了。
说是陪伴,并不需要南熙子做什么,医院的高级病房比酒店套间还要大,什么都不缺,连水果都不需要南熙子来削。
文沐婉依旧坐在树荫底下,摸着已经瘪下去的肚子,“熙哥,如果以后真的再也不能有孩子,你会介意吗?”
她的声音幽幽,南熙子站在她身后,看不到表情,听不出她到底是悲伤还是不悲伤。
“先把身体养好,不要想这些。”
“明明盼了那么久,大家都很期待……”文沐婉声音颤抖,隐隐透出哭腔,“但是,这个孩子是不是不生下来才是最好的?你们都瞒着我,孩子根本不好对不对?他不该来,所以才走了,而且为了惩罚我坚持要把他生下来,把我所有的孩子都带走了……你是独生子,爸妈不会允许你没有孩子的。”
南熙子不喜欢她这种神神叨叨的疯魔状态,要是平时,早不耐烦走了,体谅她的身体和心情,耐着性子劝道:“别瞎想些有的没的,你还年轻,医术越来越发达,完全有恢复的可能。”
相同版本的话文沐婉已经从各种人嘴里听了无数遍,她不想再听,可她到底想听什么,自己也说不上来。
或许……
或许她经历这件事后心境发生了变化,在这个阶段想要的不再是放纵和激情,而是一起晒着太阳聊天的温柔守护和陪伴。
南熙子给不了她,但有人可以。
从小到大,凡她想要,必会得到,这是第一次产生犹豫和迷茫。
南熙子陪她吃完午饭,几乎耗尽所有耐心,等她做完一轮检查躺下午休后,离开了医院。
已经走了几个小时的窦序方突然拐出来,让南熙子非常吃惊,“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
“刚才确实走了,事情忙完,预计你差不多这个点出来,所以折回来找你。”
南熙子扯扯领口,语气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什么事?”
“你真不打算把嫂子接回去?”
“是她自己不想回去,我有什么办法?”南熙子乜他一眼,“而且,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窦序方踢开脚边的小石子,“嫂子迟迟不回去,你就迟迟不会放手韩姝。熙哥,你觉得嫂子还有多久会知道这件事?”
他还敢提韩姝!
南熙子觉得自己拳头都硬了。
他冷笑,“你还惦记那女佣啊?”
“惦记啊,怎么能不惦记?看了昨晚她的样子后,更惦记了。”窦序方也笑起来,和申洛那种让人看不穿的阴沉沉的笑容不同,他笑得更像狐狸,“是熙哥自己把人带出来炫耀的,被人惦记上,不是很正常吗?”
南熙子淡淡地说,“为了个女佣,破坏兄弟情谊,不值得。”
“确实不值得。”窦序方点头,“所以熙哥早点把人处理了吧。再说嫂子正难过呢,要是知道这种事,也不太好。”
南熙子眯起眼睛,“你说得对,谢谢提醒。”
话点到即止,两人分开。南熙子上车刷了会儿手机,然后给申洛发消息。
南熙子:听说你的饭店要开分店,有物色好位置吗?这里怎么样?
后面附带韩姝买书那家书店的楼栋位置。
两分钟后,申洛回复了。
申洛:?
申洛:怎么回事,和序方闹矛盾了?
南熙子:没什么,想让他别那么闲。
申洛:。。。
申洛:果然闹矛盾了。
申洛:饭店的事我自己有场地。如果你想盘楼,向家有意向,你找向高昀聊。
南熙子:谢。
申洛:客气。
“她是谁?”
南熙子结束应酬回家,打算洗个澡,却发现浴室里水汽缭绕,一个女人穿着女佣的黑白色制服,背对着门,跪在地上打扫浴缸。
他的妻子文沐婉坐在卧室梳妆台前,正慢条斯理往脸上抹东西,一看就是刚泡过澡。
一旁放着还没喝完的红酒杯子,趁他不在,她又偷偷喝酒。
“女佣,姑妈介绍的,照顾我孕期,下午刚来。”
浴室就在卧室隔壁,文沐婉有轻微洁癖,怀孕后总爱泡澡,这个浴室按她的喜好专门给她修的。
大宅里浴室很多,南熙子完全可以去其他地方洗,但他没有,而是拿走文沐婉的酒杯,慢慢走回卧室门口,和她说话时,视线落在浴室里。
女佣站了起来,伏低上半身,伸手去擦浴缸边缘。
腿很长,裙子很短,细腰柔韧,胸脯饱满。
发丝被水汽打湿,粘在脸颊脖子上,透露出一种黏腻潮热的暧昧。
很低劣的手段,南熙子见过无数。第一天来就这样,这个女佣很不安分。
浴室很大,洗浴缸的水声和刷子的声音分散了女佣的注意,她干活认真,没听到门口有人说话。
南熙子抿了一口酒,问:“叫什么名字?”
“韩姝。”文沐婉回答完,反应过来,“你怎么突然对一个女佣好奇起来了?”
“随便问问,毕竟是来照顾你的。”
文沐婉撇嘴,用撒娇的语气说:“我本来不打算要她,但姑妈说是她费心挑的,让我留下试试。”
“是吗?”南熙子心不在焉地回复。
女佣不小心滑了一跤,跌倒了,花洒浇了一身水,白色的上衣逐渐变得透明,透出粉白的皮肤颜色。
她突然心有所感,猛地回头,看到了南熙子。
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南熙子猜她大概想营造这样的形象。
她很清纯,做的确实很成功,但还是那句话,他实在见过太多了。
韩姝手忙脚乱地爬起,又是整理翻上去的裙子又是鞠躬行礼,快走几步过来,然后把浴室门关上了。
南熙子:“……”
他舔了舔犬齿,决定明天就让人把浴室门换成透明玻璃。
放回酒杯,叮嘱妻子少喝点,别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之后南熙子去了书房。
文沐婉怀孕快五个月了,过了吃什么吐什么的气味敏感阶段,反而情绪逐渐不稳定。为了不影响彼此的睡眠质量,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同房睡了。
夜里,南熙子在庭院里看书,那个女佣捧着一叠烘干的毛巾从廊下走过,脚步轻轻,偏偏被他听见,还看到了她。
“你,过来。”
女佣被他叫住,有些诧异地回头,不确定地问:“您是叫我吗?”
南熙子盯着她看,没有重复第二遍。
女佣只能把毛巾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双手合并在身前,微弯着腰快步走过来,站在他面前。
“姓名。”
“韩姝。”
“年龄。”
“25。”
“职业女佣?”
“是。”
这些其实不需要问,南熙子已经拿到了她的所有资料,她的业务能力在同一批人员当中断层第一,所以文沐婉的姑妈才会那么推荐。有这样的人照顾侄女,她也能多安一分心。
她甚至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也就是说,哪怕把她弄死了,也不会有人来问。
南熙子仰躺在松软的椅子靠背上,看着对方白皙的下巴,撑着额头说:“我很累,给我按摩放松。”
韩姝愣了愣,“夫人那边……”
她还要送毛巾过去。
“沐婉已经睡了。”南熙子不喜欢把话说两遍。
韩姝抿抿嘴唇,在椅子旁蹲下来,伸出双手,开始给他揉按小腿。
怎么回事?南熙子心想。是怂了还是欲擒故纵?
根据下午的暗示,他以为有了自己的默许,女佣会直接上手给他按头或者肩膀,或者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结果按了半天,依旧没超过膝盖。
一旁的茶几上有半杯没喝完的养生茶,茶水暗红,看起来很像酒。
南熙子拿起杯子,送到嘴边抿了一口,剩下的全泼在女佣脸上。
这一下猝不及防,韩姝躲避不及被浇个正着,茶水淅沥沥沿着下颚脖子往下流进衣领,还有一些溅到南熙子的家居服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子。
韩姝吓得后退,惊慌失措地道歉。
明明被莫名其妙浇茶水的是她,道歉的还是她。
南熙子看着她狼狈的脸,又看看自己被弄脏的裤子。
“舔干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