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年乔诗语的女频言情小说《大雾散去,人尽皆知我爱你程年乔诗语》,由网络作家“染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程年一看自己的病情即将瞒不住,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一口气拉着乔诗语健步如飞地出了医院。在路边车旁等候的顾云泽,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立即冲上来,对着程年的脸砸了一拳。“程年,诗语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你和她拉拉扯扯的合适吗?”程年被打的半边脸麻中带痛,嘴角流着血,身体晃荡。乔诗语整个人还是懵的,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程年刚才握住的手腕上,他的手好凉。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她抱着脸色黑如锅底的顾云泽,安抚道:“我和他早就过去了,现在根本没什么,是他发神经,非要把我从医院里拽出来。”顾云泽搂住乔诗语,一脸怒意地看着程年,“你以后再敢对诗语动手动脚,别怪我对你翻脸。”程年苦笑了下,没说话。过了几天,乔诗语和顾云...
程年一看自己的病情即将瞒不住,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一口气拉着乔诗语健步如飞地出了医院。
在路边车旁等候的顾云泽,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立即冲上来,对着程年的脸砸了一拳。
“程年,诗语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你和她拉拉扯扯的合适吗?”
程年被打的半边脸麻中带痛,嘴角流着血,身体晃荡。
乔诗语整个人还是懵的,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程年刚才握住的手腕上,他的手好凉。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
她抱着脸色黑如锅底的顾云泽,安抚道:“我和他早就过去了,现在根本没什么,是他发神经,非要把我从医院里拽出来。”
顾云泽搂住乔诗语,一脸怒意地看着程年,“你以后再敢对诗语动手动脚,别怪我对你翻脸。”
程年苦笑了下,没说话。
过了几天,乔诗语和顾云泽去山上的一家民宿拍婚纱照,程年也跟着。
看着他们穿着隆重的礼服,甜蜜依偎在一起,程年一个人站在角落里,他的心情十分复杂,既为自己难过,也为乔诗语开心。
想当初,他和乔诗语也拍过婚纱照。
乔诗语也是像现在这样,温柔地依偎在他的怀里,眉眼弯弯,一脸幸福地望着他。
那时候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即将迎娶他心爱的女人。
可那幸福,未免太短暂了些。在他“杀了她父母”之后,乔诗语把他们的婚纱照,所有的合照,还有他们之间的纪念品,一把火全烧了。
命运过于捉弄人,如果真的有下辈子,他希望别再出现意外,他好好地爱乔诗语。
可转念又一想,乔诗语恨透了他,下辈子肯定不想再遇见他了。
算了,只要她幸福,就让她下辈子别再遇见他。
拍完婚纱照,乔诗语去房间里卸妆了,看着程年站在围栏处,看着底下的湖水,背影很单薄萧索,顾云泽走了过来,站在他身旁。
“程年,你是不是还爱着诗语?看着我们相爱,你很难受是吗?”
程年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面无表情,不说话。
被无视,顾云泽脸色一变,但还是尽量装出一副好人样,“作为好兄弟,我希望你能走出来,我可以介绍好女孩给你。”
他说完,把自己手腕上的一根红绳解了下来,拿到程年的眼前,“这是诗语去寺庙,亲自跪拜了999层台阶,为我求的姻缘绳。”
“这个东西很灵,戴上它,我和诗语会永远在一起。”
程年死寂的眼眸,终于有了些许波动。
他看了一眼顾云泽手中的姻缘绳,曾经乔诗语也为他求过。
瞬间心脏好像被人捅了一刀,抽着疼。
突然,顾云泽把姻缘绳扔进了流动的湖水里。
“程年,我知道你气我和诗语在一起了,你打我骂我,我都能接受,可你把诗语给我求的姻缘绳抢去,扔到湖水里,是不是太卑鄙了?”
顾云泽说完,朝乔诗语过来的方向瞥了眼,就要跳进湖水里。
乔诗语大喊:“云泽,不要!”
乔诗语冲过来,一脸怒意地看着程年,“你就是见不得我幸福,是吗?当初是你杀了我父母,还劈腿,我没有对不起你。”
程年看着质问他的女人,眸中闪过一丝痛,声音很低,“我希望你幸福。”
“那你为什么要扔我给云泽求的姻缘绳?”
程年被打的视力不太好,他隐约好像看到乔诗语的眸子里还有别样的东西。
毕竟相爱了那么多年,他还是了解她的,程年觉得她似乎是在期待他回答还在意她?
6
程年心头苦涩,但还是强颜欢笑,“乔诗语,难不成你觉得我是在吃醋,所以把顾云泽的姻缘绳扔了吗?”
他坏笑,“你也太自作多情了。”
“你这个人真是烂透了,一次又一次地刷新我的下限。”乔诗语生气,一把将他推入了湖水中,警告他:“你今天必须把云泽的姻缘绳给我找到,不然我不给你钱了。”
程年不会游泳。
这件事乔诗语知道。
可能她已经忘记了吧?
现在是二月份,虽然立春了,但天气还是十分寒冷,程年整个人浸泡在冰冷的湖水里,寒气瞬间侵入了五脏六腑,冷的他牙齿打颤,浑身发抖。
他使劲扑腾,想上岸,但身体太弱了,没扑腾两下,就有大量冰冷刺骨的湖水灌入了耳鼻喉。
弄得他无法呼吸了。
很快,他就失去意识,沉入了湖底。
幸好有民宿的工作人员救了他,给他做心肺复苏,还给他煮了姜茶,他喝了些,身体才暖过来一点。
想起那根找不到的红绳,他的心沉下来。
他从自己破旧的钱包里找到了乔诗语曾经给他求的那根,一模一样,她应该分辨不出来吧?
程年拿着红绳去找乔诗语。
乔诗语看到之后,眸色变了变,捏紧了手里的红绳。
她十分清楚,这根不是顾云泽的。
顾云泽公司有事,提前走了,民宿环境挺好的,乔诗语还想在这里多住两天。
次日,乔诗语让程年陪她去父母的墓地。
“程年,我父母对你那么好,你给他们磕一百个头不过分吧?”
“不过分。”
程年跪了下来,看着墓碑上乔父乔母的照片,思绪很复杂。
好像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诚心诚意,在乔诗语的注视下,给乔父乔母磕完了一百个头。
乔诗语扔给了他一堆钱。
程年默默捡起,数了数,已经够9999元了。
等回到市里,他就把钱存到银行卡上,补交树葬的费用。
接下来,乔诗语竟然没再为难他。
深夜,程年身体疼的睡不着,他在看手机,忽然看到了国家气象台紧急发布的一则山洪暴发的警报。
预计还有半小时会殃及民宿。
程年立马起床,跑去叫乔诗语,可无论他怎么敲门,乔诗语就是不醒,最后他只能撞开门,打横抱起她,赶紧下山。
他腿脚不好,身体也不好,抱着一个一百斤左右的成年人,摇摇晃晃的,走得很慢。
他的体力早就耗尽了,一直在咬牙坚持。
可最终还是没躲过爆发的山洪,被卷入其中。
他强烈地想让乔诗语活着,身体的潜能忽然被最大限度地激发,他眼疾手快抓住了岸边的一根树枝。
然后另一只手死死拽住昏迷的乔诗语,咬牙往岸边冲。
水里有好多玻璃碎片,身体被划破了好多道口子,脏污的水沾到伤口上,疼的想死。
程年拼着一口气,终是把乔诗语拖上了岸。
他一直守着乔诗语,直到救援人员和顾云泽赶到。
程年对顾云泽说:“如果她醒了,你就说是你救的她,我一个人早跑了,对她见死不救。”
顾云泽眼底闪过狐疑,不过下一秒他就明白了,程年是真的爱乔诗语,他也早就对乔诗语放手了。
顾云泽心安理得地冒充了好人好事。
乔诗语更爱他了,更离不开他了。以至于她都没空想起程年来。
三天后,乔诗语能下床了,在走廊上散步,忽然发现走廊尽头的那间病房里,竟然住着程年。
她推门进去,看着一身新伤的程年,忽然想到了什么,声音颤抖着开口:“那天是你救了我?”
1
八年的牢狱结束,程年在“死了么”APP上购买了一个死亡订单。
很快,工作人员就找上了他,把一个智能手环戴在他的左手腕上,“如果我们监测到您的脉搏不跳了,我们会立即定位到您,给您收尸。”
“您没有妻子,没有儿女,也没有亲朋好友,所以您还需要我们帮忙把您的尸体运去乌山镇的桃林里,举行树葬,对吗?”
程年点点头。
“那好,收尸的钱您已经付过了,您还需要在半个月内补交举行树葬的钱9999元。”
程年再次点头。
在牢里这八年,他每天都被乔诗语派来的人殴打。
打到他肠子脱垂,肋骨断了四根,右手小指断了一截,脸上好几块巨丑的疤,一条腿瘸了,一只耳朵聋了,眼睛也被打到看东西模糊......
他全身的器官都已经破裂,衰竭,只能活一个月了。
他和乔诗语相识在乌山镇,曾经他们很相爱,约定要在阳春三月,在乌山镇的桃林里举行婚礼,可这个愿望永远也实现不了了,那就让他的尸体住在那里,一切的爱恨从那里开始,也从那里结束。
他一个有案底,烂了脸的男人,想在短短一个月内挣够9999元,只能去夜场打扫男厕所。
隔间里传来了男人的急促喘息声,女人的低吟。
“下个月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很快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嗯——我属于你。”女人娇媚的声音从口中溢出。
这两个声音......程年再熟悉不过了,是乔诗语和他的好兄弟顾云泽!!
程年浑身猛然一震,心脏犹如被千万根钢针扎了下,密密麻麻地痛。
八年前,乔诗语躺在他的身下,也跟他说过同样的话。
他和乔诗语,从小在乌山镇的一个孤儿院长大,后来乔诗语的亲生父母找到了她,把她带去了市里。
他就努力学习,中考考到了市里,终于能陪在她身边了。
后来他们又上了同一所大学,自然而然就恋爱了,然后谈婚论嫁,可是婚礼前一晚,他拿刀捅死了乔诗语的父母!
他永远记得,那晚乔诗语抱着她父母,哭成了个泪人。
乔诗语不敢相信,双眼哭得红肿,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声音颤抖着,极度嘶哑,“程年,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你不是那种人,你不会杀我父母的,对不对?”
在明晃晃的白炽灯下,程年手里的水果刀泛着森森寒光。
看着无法接受父母惨死,哭得伤心欲绝的女人,他的心也像是被捅了一刀,血流不止,剧痛无比。
他从没有像这一刻这么绝望过,闭了闭眼,默了许久,终是哑着嗓子从唇齿间艰难吐出了一句话来:“是我杀了你父母,谁让他们撞见我和别的女人上床,还要跑去告诉你。”
他的话,犹如一记晴天霹雳,砸在了乔诗语的脑袋上。
她当时整个人都生无可恋了,像一朵被摧残凋零的花,许久才缓过来,再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爱,只有失望,以及浓浓的恨。
她报了警,他被判坐牢八年。
他的大好青春,事业,女人,一下子全都没有了,就连命,现在也只有一个月活头了。
在牢里的无数次,在他遭受着严酷的身体折磨时,他都忍不住想,如果当初他把真相说出来,那他现在和乔诗语是不是会过得很好?
可冷静下来,他不能那样做。
那晚他无意间撞见乔父在虐待乔母,乔母已经患上了被害妄想症,终于受不了了,乔母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刺进了乔父的心脏。
他赶紧去制止。
可一个失去理智的女人,力气突然变得很大,他争抢乔母手里刀子的过程中,乔母又一刀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恰好这时,乔诗语和佣人听到动静,都来了。
他有嘴说不清。
这个牢一定是要坐的。
他知道自己会在牢里待很久,无法照顾乔诗语了。
而且,那时的乔诗语已经是著名的芭蕾舞首席了,不能有一点丑闻,这样她就不会被人指指点点,他也不想耽误她,她还能趁年轻再嫁个好人家。
如今,他只能活一个月了,更没必要把真相告诉乔诗语了。
她恨他,那就让她一直恨下去,这样他走了,她心里也不会有负担,她会和别的男人永远幸福。
程年捏紧了拖把,继续拖地。
过了一会儿,暧昧声停止,乔诗语和顾云泽出来了。
程年刻意背着他们,腰弯的很低,他们没发现他。
可就在他们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他们的一个好友喝的醉醺醺的进来,撞到了程年,好友的劳力士腕表当即摔坏了。
好友一把抓住程年的头发,“你给老子赔!”
下一秒,好友认出了他,“程年?你出狱了?”
乔诗语闻言,身子猛然一僵,不可置信地循声望去,看到了程年。
4
一夜激情。
直到天光大亮,房间门才被打开。
乔诗语挽着顾云泽的胳膊,走了出来,看了程年一眼,要走,顾云泽拉住她。
“诗语,程年有案底,找份正经工作肯定很难,要不我把他安排在我的公司吧?”
乔诗语冷冷地说:“他不配,他必须跟在我身边向我父母赎罪,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就让他彻底消失。”
程年闻言,眼眸颤动着。
他骨折的那条腿不能弯下去,只能好着的那条腿跪下,才能把地上的纸巾、避孕套拾进垃圾桶。
他告诉自己不要难过。
最起码,乔诗语找的是个生理功能健全的男人。毕竟男人那方面不行,女人不光是守活寡,他还容易心理变态,打女人。
只要乔诗语能好好的,就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乔诗语和顾云泽去哪儿,程年都一瘸一拐地跟着。
在KTV应酬的时候,顾云泽和乔诗语被人敬白酒,乔诗语就让他喝。顾云泽象征性阻拦了一下,但乔诗语执意要他喝。
程年的肝脏在狱中被打到破裂过好多次,根本不敢沾高度数的白酒。
哪怕是一小杯,都可能把他的命立即送走。
他还没攒够树葬的钱,死不瞑目。
“诗语,我......”
他刚张口,乔诗语就冷冷地让他闭嘴,“你一个杀人犯,渣男,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你想挣我的钱,就得按我说的做。”
程年垂下眼,闭嘴了。
心一横,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将辛辣暴烈的液体灌入喉咙。
眼看着他满脸通红,五官痛苦的皱到一起,身体摇晃到站不稳,好几次摔到地上,脑袋磕到茶几上、地上,磕出了血,她也让他继续喝。
最后,程年直接痉挛到昏死了过去。
乔诗语眼底闪过一抹担忧,但立即隐去。她心里嘲讽自己自作多情,这样一个杀人犯,劈腿的人渣,不值得可怜。
顾云泽看了乔诗语一眼,装好人,“诗语,我们打个120,把程年送医院吧,别真出事了。”
乔诗语把几张钞票扔到程年身上,拎着包就走。
“只是喝了几杯白酒而已,又不是毒药,他哪有那么脆弱?不管他。”
乔诗语不知道,可顾云泽十分清楚,程年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损伤,这顿酒真不一定能挺过去。
不过,程年死了挺好的,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碍他的眼了。
程年昏死了一晚上,还是第二天中午,打扫包间的保洁员发现了他,打了120.
他痛苦地躺在病床上,乔诗语亲自找了过来,被他惨白如纸的脸色吓了一大跳,他整个人透着病态。
可他不是自作孽吗?
乔诗语收起心里对程年的不忍,冷眼看着他,“你以为我的钱那么好挣吗?你私自不在我身边,我要扣你的钱。”
程年没说话,拔掉手背上的针头,肢体艰难摆动,下了床。
虚弱地张了张唇,“走吧,我没事,可以继续听你差遣。”
走到门口,恰好碰上了主治医生。
医生很严肃地对程年说:“你知道你的身体情况很严重,你活不......”
程年立马打断,对医生摇头。
医生见多了这种情况,无非就是患者不想让家属担心,希望他们别对家属说实话。
医生只好闭嘴离开。
乔诗语一看两人的表情不对,叫住医生,“医生,他怎么了?”
7
程年身体僵了一瞬。
他又装出了那副恶劣的样子,“你怎么还这么自作多情?”
乔诗语不信,那天昏迷当中,她明明感觉到有个男人拉着她的手,那个男人她很确定不是顾云泽。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醒来,顾云泽却告诉她,是他救了她。
“那你身上这些新伤是怎么来的?”
程年闻言,心脏狠狠一颤,但他还是混账地笑,“这伤啊,是我在民宿的那几晚,和一个有夫之妇搞在一起了,被那女人的老公发现了,我们俩打了一架。”
真是根烂黄瓜。
乔诗语气得拿起枕头砸向他,一向淑女的她说出了此生最脏的话,“你这辈子再也没有女人真心爱你,你小心得梅毒,全身流脓而死,连个给你收尸的人都没有。”
是啊,他这一生,短短三十年,活到最后,身边空无一人。
最后凄凉惨死。
她还真给说中了。
程年强行压下心头的苦涩,揉掉眼眶里涌上来的泪,故意气乔诗语,“那又如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脏男人!”乔诗语骂完这一句,气冲冲地走了,但她忘记拿手机了。
她完全没注意到,此刻正在门边偷听到他们全部谈话的顾云泽。
乔诗语还爱着程年?!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大反应?
顾云泽嫉妒的发狂,冲进程年的病房,揪着他的衣领,得意地说道:“程年,你再爱乔诗语有什么用?乔诗语那么恨你,派人去监狱打你,把你打的快死了。”
“你知道吗?乔诗语跟我上床的时候,她说她这辈子最晦气的事,就是遇到了你。”
“哦,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初在你还和乔诗语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好上了,你头上不知道有多绿。”
纵然程年这个快死了的人,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可他还是被顾云泽的话刺激到了。
一下急火攻心,吐了一口血。
顾云泽嫌弃地松开他,擦掉手上的血,一脸得意地挑衅他,“五天后,我和诗语的婚礼,我请你来现场观看。”
程年闭了闭眼,平复着心头的怒火。
三天后,乔诗语在社交平台上官宣了她和顾云泽的婚讯。
程年孤零零地一个人在病房里,盯着手机上乔诗语和顾云泽的亲密合照,看了许久,眼眶泛酸,心脏抽痛。
他该离开了。
他们婚礼前一天,程年可以出院了,他出院之后,去银行存了钱,在“死了么”APP上交了费,然后买了去乌山镇的高铁票。
晚上就走。
可他刚走到高铁站,就被一堆黑衣人绑去了医院。
原来是顾云泽刚才遇到了一个报复社会的男人,男人直接在他的心脏上连捅了十几刀。
顾云泽急需换心。
而程年由于成年之后就签署了器官捐献,结果顾云泽和他的心脏配型成功。
乔诗语的经纪人告诉他,“诗语知道配型成功的那个人是你,她说要把你抓来,不计一切代价,给顾云泽换心脏。”
程年原本在挣扎,但一听到是乔诗语的意思,他放弃了挣扎。
在死之前还能救乔诗语在乎的男人,也算是他能为乔诗语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麻醉针刺进血管,他的意识在一点一点消失。
再见了,乔诗语。
程年彻底失去了意识。
医生把他的心脏挖出来,移植给了顾云泽,又给他装上了一颗人工心脏。
但是,突然间,他的生命检测仪响起了警报。
医生满手的血,满头大汗地跑出手术室,对守在外面的乔诗语说:“不好了,他,他大出血,引发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