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小说 女频言情 你走后世界荒芜(云舒岳沉渊)
你走后世界荒芜(云舒岳沉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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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岳沉渊的女频言情小说《你走后世界荒芜(云舒岳沉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五章云舒顾不了什么听话,大力拍门,朝着门大喊:“陈阿姨!小白在楼下吗?兔笼空了,你看见它了吗?”楼下传来一阵嘈杂,随即,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门刚打开,云舒就迫不及待地冲出门去,可面前的许妍手中正端着一盘红色的风干肉条,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她,挡在云舒身前,拦住了她下楼的去路。云舒皱着眉要饶过她,许妍却笑眯眯地一边往嘴里放了一根肉条,一边不紧不慢地开口,让正在下楼的云舒僵硬在了原地。“云舒妹妹,我不就带着小白来看你了吗?走的那么急做什么?”云舒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瞬间空白了,像是有人冲她开了一枪,身体只能感觉到疼,但是思绪已经被迫凝固了。“你......说什么?”云舒咬着牙回头,看着自称“带着小白”的许妍,手里只有一盘油光发亮的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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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云舒顾不了什么听话,大力拍门,朝着门大喊:
“陈阿姨!小白在楼下吗?兔笼空了,你看见它了吗?”
楼下传来一阵嘈杂,随即,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门刚打开,云舒就迫不及待地冲出门去,可面前的许妍手中正端着一盘红色的风干肉条,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她,挡在云舒身前,拦住了她下楼的去路。
云舒皱着眉要饶过她,许妍却笑眯眯地一边往嘴里放了一根肉条,一边不紧不慢地开口,让正在下楼的云舒僵硬在了原地。
“云舒妹妹,我不就带着小白来看你了吗?走的那么急做什么?”
云舒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瞬间空白了,像是有人冲她开了一枪,身体只能感觉到疼,但是思绪已经被迫凝固了。
“你......说什么?”
云舒咬着牙回头,看着自称“带着小白”的许妍,手里只有一盘油光发亮的肉,哪里有小白的影子?
除非......
云舒颤抖着上前,狠狠地给了许妍一个耳光:
“你再说一遍?小白......小白被你怎么样了?它到底在哪里!”
意料之外的是,许妍不仅没有躲,还顺势一松手,盘里的肉撒了一地,瓷盘也碎成了片。
她伸手去捡,娇嫩的手指被划破,血流不止,而云舒站在她的面前,咄咄逼人,歇斯底里地追问小白的去向,仿佛下一秒就要再一个耳光甩到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
岳沉渊上楼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许妍抬起盈满清泪的双眼,委屈地对岳沉渊开口:
“沉渊哥哥,都是我不好......”
云舒呆呆地看着满地乱七八糟的肉条,想象不出小白经历了什么,居然会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感觉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把所有心头血捏尽了,还要一遍遍地凌迟。
她血红的双眼凶狠地看着装可怜的许妍,恨恨道:
“当然是你不好!你这个混蛋!疯子!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兔子?”
云舒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连岳沉渊都有些吃惊,而听完了云舒说的话后,岳沉渊疑惑地看向许妍,眼中带了几分责备。
许妍像是早有预料似的,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沉渊哥哥,不是的......这只是一盘普通兔肉而已!云舒妹妹的小白还好端端地在一楼吃饭呢,不信你看......”
话音未落,云舒就一把推开岳沉渊,跌跌撞撞地朝着楼下冲去。
但是她一眼就认出,那只兔子不是她的小白。
小白的颈间有一撮灰毛,不易察觉,但是这只兔子不仅身形跟小白有差距,那撮灰毛也不见了!
云舒回头,看见此时正被岳沉渊揽进怀里好一通安慰的许妍,胸口的怒火少得更盛。
但是还不等她开口啊,岳沉渊就冷冷地宣判了她的“罪行”。
“云舒,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嫂子是模特,她是要上镜的,你害的她的手受了伤,被拍到了怎么办?”
许妍窝在岳沉渊的怀里,柔柔道:
“沉渊哥哥管教小孩子还是太心软了,总是说教,怎么能长教训呢?现在下手狠一点,也是对云舒妹妹好啊,免得以后出了这个家门,别人可不会像我们这些家人一样惯着你。”
岳沉渊温柔地听完许妍的话,看着云舒,最终真的点了点头。
“你嫂子说得对。”
“我之前还是太心软了。你这个臭脾气,真该好好管教了。”


第二章
云舒到最后也没有向许妍道歉,岳沉渊冷冰冰的眸子凝视着她,像是某种无声的惩罚。
以前的云舒最害怕哥哥这样看着自己,因为这是哥哥最生气的时候的样子,被吓得不知所措的云舒几乎对这种神情有了条件反射,只要哥哥一冷脸,她就控制不住地掉眼泪。
可是以前的岳沉渊一看见妹妹掉眼泪,就立刻挂不住脸,赶紧把小姑娘拉进怀里好一通安慰,从“哥哥错了,哥哥不该怪你”,说到过两天哥哥给你买好吃的去,才能让云舒破涕为笑。
但如今,物是人非。
岳沉渊冷笑了一声,用几乎称得上嫌恶的声音对云舒道:
“一天到晚这副倔驴脾气,真该让你好好长点教训了!待会儿你自己回家吧,我带你嫂子去吃饭了。”
说完,豪车疾驰而去,把云舒甩在身后,扬起的尘土呛得她说不出话,只能咳嗽。
咳着咳着,已经是满脸的泪水,不知道就近是因为尘土,还是隐隐作痛的心脏。
云舒浑身颤抖地缓缓蹲下,抱住自己。
没事的......她想,等到她对岳沉渊的爱意彻底清零,她就可以用不痛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了。
她想起一个月前,她病发整整吞了一瓶安眠药的时候。
岳沉渊得知后,立刻从许妍举办的晚宴上赶回家。
保姆后来还心有余悸的跟她说,从来没有见过岳总慌成那副样子,像是要吃人似的!
“果然是从小养大的情分,当然不一样,岳总一脚把您反锁的房门踹开了,抱着您上车去的医院,一秒钟都没有耽误,这才抢救了回来的!舒舒啊,岳总心里,你的分量不比那个女人低......”
云舒在病床前,脸色苍白地喝下保姆一勺一勺喂来的粥,却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灌肠清洗的疼痛让她现在还觉得胃里像是有钢筋在搅动,像是在凌迟她的内脏。
可是岳沉渊在守到她睁开眼后,说出的第一句话不是安慰,不是心疼,而是冷冰冰的一句:“下次要是再敢胡闹,我就把你锁在家里!以后再也不许你玩那个破魔术了!听见没有?”
云舒默默咽下眼泪,什么都没有说。
打开手机,就看见了岳总陪着未婚妻逛街,一掷千金买下整个奢侈品店所有晚礼服,只为补偿前一天没有陪女朋友出席晚宴的消息。
她还是很痛苦,可是她不敢死了。
对哥哥的服从就像对哥哥的爱一样,刻在了骨子里,怎么都抹不掉了。
除非......刮骨疗毒。
那天晚上,云舒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自称孟婆的老婆婆说看她可怜,摊上这么个造孽体质,闺女过得太不容易。
于是给了她一个“爱意清零”计算装置。
孟婆许诺,等到她对岳沉渊的爱意彻底清零,她在人间的夙愿了结,就可以让她不痛苦地离开人世。
云舒原本以为自己做了个荒唐的梦,没想到第二天,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只有她自己能看见的倒计时。
当时的她,对岳沉渊的爱还是百分之百,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少女慢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意,却成了岳沉渊随意糟蹋的资本。
思绪回到演出结束后的停车场,云舒默默起身,舒展了一下蹲麻的双腿,准备走着回家。
她的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自从得知她有抑郁倾向后,岳沉渊为了限制她的活动,也断掉了她所有的经济来源。
现在的云舒,所有表演出场费都在许妍手里攥着,美其名曰“嫂子替你好好保管”。
身无分文的云舒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浑浑噩噩地走回了家。
敲开家门后,开门的阿姨吃了一惊:
“舒舒?你怎么没跟你哥哥嫂子一起回来,都大晚上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呀!这手是怎么弄的呦!好端端的怎么包了这么厚的纱布......”
陈阿姨是照顾着云舒长大的,知道云舒最怕痛,满眼心疼地托起云舒的手絮絮叨叨,但云舒在外面吹了几个小时的冷风,头疼的厉害。
“阿姨,我没事的......我想去休息一下......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听到云舒这么说,陈阿姨也只能叹了口气,搀着云舒回了房间。
离开时,陈阿姨想了想,又嘱咐了一句:
“你哥哥陪你嫂子吃饭,喝了不少酒,待会儿要是跟你说了什么话......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啊,唉......”


京城富豪圈里所有人都知道,岳沉渊最宝贝的女人,就是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妹云舒。
仅仅只是因为她一句不想闻到其他女人的味道,但凡别的女人碰岳沉渊一下,他就会全身上下喷消毒水。
所有人都不知道。
他们人前是兄妹,人后岳沉渊早就将她吻的快要熟透了。
云舒早就做好了嫁给他的准备,她以为这是他们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未来。
直到岳沉渊的青梅许妍回国,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在她的生日宴上,许妍翻出她设计的和岳沉渊婚后的08个幸福瞬间拿给岳沉渊看。
岳沉渊脸上的嫌恶让云舒至今难忘,午夜梦回,耳边还会萦绕这那句噩梦般的:
“云舒,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对你好,只是把你当成妹妹而已。我会娶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许妍。”
后来,在云舒的最重大的一场魔术表演上,许妍调包了表演专用的刀具,利刃捅破云舒的手掌,血流如注。
云舒的痛觉天生比常人敏感,一道普通人几乎不会在意的小口子,都会让她痛不欲生。
贯穿刀伤让她当场昏厥,台下的观众纷纷扫兴离去,还不忘骂一声什么破表演!
魔术舞台是云舒一生的追求,而这次重大失误相当于毁掉了她全部的职业生涯。
云舒醒来后,咬着牙想要去找许妍问个清楚,却在许妍晃动的房车外,听见岳沉渊动情的低声喘息。
云舒感觉自己的心口在滴血,从前被岳沉渊宠着捧着娇养出来的爱,如今却成为了刺伤她最痛的利刃。云舒的心口痛得难以呼吸,同时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
“爱意减弱至百分之九十,目前清零进度百分之十。”
早在一个月前,她的抗抑郁药物被许妍全部换成维生素,又刻意在她面前和岳沉渊亲热导致她抑郁病发自杀后,她就死了。
是孟婆看她可怜,给她绑定了系统。
等爱意值清零的那一刻,就是她离开的时候。
突然,晃动的车停了下来,车窗摇下,露出许妍酡红的脸,看向云舒的双眼带着得意的光。
许妍的声音甜腻,还带了几份刚刚激烈动作后的嘶哑:
“这不是云舒妹妹吗?刚刚我还跟沉渊哥哥道歉呢,在台上害得你出了丑......真对不住呀,但是我已经跟沉渊哥哥陪过罪了,说吧,你这次又想要什么包,我给你买。”
云舒恶心得想吐,她早就从后台工作人员口中得知了,许妍在上台配合表演前,一旁的工作人员明明教了她好几遍应该选哪一把刀,可许妍偏偏不配合,以至于让云舒在台上刺伤了手。
魔术不是魔法,表演靠的是技巧和配合,而不是自以为是和随心所欲!
云舒强忍着心口和刚刚包扎的手掌的痛意,大步走到车前,对着许妍一字一顿道: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做的蠢事,我的演出会被禁止多久?我的名声会差到什么地步?你......”
你不能好好表演,就不应该非要上台!非要来蹭我的热度!
但是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眼泪汪汪的许妍就扑进了岳沉渊的怀里,抽抽搭搭地哭道:
“沉渊哥哥......都怪我!都是我不好!云舒说得对,是我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好......”
岳沉渊宛如被上帝精心雕刻的五官此时满是对许妍的宠溺,但转向云舒时,却换上了冷冰冰的面孔:
“怎么跟你未来嫂子说话的?我是这么教你礼貌和教养的吗?快跟妍妍道歉!”
云舒被气得血液逆流一样,不可置信地用颤抖的手指着许妍:
“她刚刚故意不配合我的表演,只顾着自己在台上装傻,这件事闹大了以后,微博上全都是夸她笨蛋美女的通稿,剩下都是对我表演的指责!我为什么要跟她道歉!”
许妍回国后,想要在国内的模特界闯出一片天,可偏偏知名度这一关没有达到,岳沉渊的包装公司就出了个主意,让许妍在知名魔术师云舒的表演上露个脸,回头买点通稿,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吗。
云舒原本并不想答应,可是许妍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在岳沉渊面前啜泣:
“云舒妹妹一定还是在怪我,怪我不小心看见了她的那些情书,还拿来给你看,才会跟我生气的......”
此话一出,岳沉渊的脸色顿时十分难看。
他宠了云舒十几年,对这个妹妹人前掏心挖肺般地捧着,人后维持着心照不宣的暧昧。
但是在他得知云舒的少女心意时,大脑却瞬间空白了。
他只知道自己不应该跟名义上的继妹有任何不伦的关系,所以就把心头那股无名火当成了对云舒的愤怒。
从那之后只要许妍再提起这件事,就会激起他对这个妹妹的怒意。
百试不爽。
于是岳沉渊当即拍板,强制云舒把许妍定为了几天后魔术表演时的配合观众。


第七章
云舒跪在卫生间内,膝盖一片彻骨冰凉,想也不用想,等到起身时一定是一片青紫斑驳。
但许妍搬来了一个小沙发,坐在云舒跟前,悠闲地做着美甲,一点让云舒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陈阿姨在身后急得团团转,却对这个未来的女主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云舒惨白的小脸看得陈阿姨心头揪着似的疼,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悄悄走到了一边,从围裙里掏出手机。
许妍看出了陈阿姨的小动作,似笑非笑地开口道:
“陈阿姨,不用您老人家操心,我管教云舒妹妹,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就算打电话给沉渊哥哥又怎样?你猜猜,他是会站在自己未婚妻这边,还是站在你这个保姆阿姨这边?”
陈阿姨的手紧了紧,着急地走上前,低声下气地对许妍道:
“许小姐,我们家舒舒从小身体就不好,你让她跪了这么久,到时候着凉了寒气入体,可是要落下一辈子的病根儿的,这不是开玩笑啊!就算是岳总知道了,也不会让你这样做的!”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许妍却骤然发怒,柳眉倒竖地指着陈阿姨斥责道: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敢拿沉渊哥哥威胁我?”
“呵,对着云舒一口一个舒舒,对我就是许小姐,我看你是真没把我当成这个家的女主人啊!”
“既然这样......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究竟好不好惹!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啊不,你现在就能收拾东西滚蛋了!”
云舒闻言,抬起头替脸色苍白的陈阿姨分辨道:
“许妍,你跟我过不去就冲我来,陈阿姨是照顾了岳沉渊十几年的阿姨了,跟岳沉渊的亲人没有区别,你抖威风也要分人好不好?”
这句话中几乎不带掩饰的讽刺让许妍当即暴怒,起身大步朝着云舒走去,打开一旁的淋浴喷头,铺天盖地的凉水浇在云舒衣着单薄的身上。
许妍一边浇水,一边恨恨道:
“好啊,你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有情有义,那你就自己撑着吧!”
说完,就把淋浴头固定在了最大范围淋湿云舒的角度,转身就走。
但是在离开时,偏偏故意把穿着高跟鞋的脚重重碾过云舒耷在地上的手指。
十指连心,更何况此时淋了凉水的云舒格外敏感。
钻心的痛意让云舒惨叫出声,她真的,一点都不想继续待在这些人的身边,一点都不想忍受这些痛苦了。
陈阿姨也终于看不下去,掉着眼泪冲上去,一把推开了许妍,把云舒抱进怀里。
“舒舒啊......不哭不哭,呦,这身上都冰凉了!阿姨带你泡个热水澡,换个衣服......”
陈阿姨絮絮叨叨的关怀让云舒的心里终于涌入一股细细的暖流。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许妍把云舒的右手五指踩得青紫,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美甲悠闲地上了楼。
云舒半死不活地倒在陈阿姨的怀里,像个没有生命体征的娃娃,任由心疼的陈阿姨给她冲澡擦身,冰冷的身体渐渐回暖,但心却像是冻住了一样,怎么都捂不热了。


“啊!沉渊哥哥......你!你居然......”
岳沉渊像是被这一嗓子喊回了神,胸口起伏的幅度愈加大了起来,没有对焦的眼神也找回了几分清醒,终于看清了此时他的眼前,那张酡红的脸。
是云舒。
岳沉渊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完全无措起来。
许妍的哭声断断续续,一字一句都刺得云舒耳膜生疼。
“我明明把沉渊哥哥扶到了我们的主卧,然后我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房间看到他不见了,还以为是去一楼找陈阿姨,谁知道......谁知道......”
“云舒,我知道你一直对你哥哥有......那样的想法,可是你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啊!你居然主动勾引沉渊哥哥!他可是你的继兄啊!”
第四章
云舒浑身酸痛,连腰都直不起来,一开口,嘶哑的嗓音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
“你在放什么屁?我一回来就待在自己的房间,之后......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你凭什么说是我主动勾引?”
许妍冷笑着,尖尖的手指几乎指到了云舒的鼻尖:
“呵,你的意思是,沉渊哥哥自己上了你的床?还是说我主动把自己的未婚夫送到了你的床上?云舒,你从小被惯坏了,但也不能这么信口雌黄吧!”
云舒毫不客气地反驳:
“你这种脑子有病的人,能做出什么事我都不奇怪,连台上哪把刀可以用都记不住,把人送错房间是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岳沉渊已经从云舒的身上离开,扶着床头,垂眸默默站在一旁,让人看不出情绪。
许妍拉着岳沉渊的胳膊哭诉,让他替自己做主,惩罚这个出言无状的妹妹。
云舒也定定地看向岳沉渊,等待着兄长的发落。
她还是不死心,还是想看看,刚刚还在自己身上温存的男人,此时能说出多无情的话来。
岳沉渊终于抬起眼眸,神色复杂地盯着云舒,开沉沉口道:
“今天......是我做的不对。不管你怎么想,用了什么手段,我这个做哥哥的都不能......”
“但是云舒,你对妍妍说的话太过分了,她是你未来的嫂子,你应该尊重她!我真是把你惯的无法无天了......”
“我会叫停你所有的演出,以后你就禁足在你的房间里,好好反省吧!”
云舒呼吸一滞。
她不敢相信,岳沉渊这样说,岂不是落实了她“勾引”的事实?
“什么叫不管我用了什么手段?岳沉渊!刚刚是你疯了一样把我压在床上亲我,抱我,在我耳边喊许妍的名字,是你......”
话音未落,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了云舒的脸上,掌风凌厉,像是一点都没有收着劲,一点都没有留情。
岳沉渊的手还停在半空,赤红的双眼写满了愤怒,他几乎是从喉咙里一字一句地警告道:
“云舒,不要不知好歹,我是你哥哥,我怎么会......”
云舒捂着脸,心头的怒火却骤然平息了。
她突然觉得这一切很可笑,岳沉渊很可笑,她会因为岳沉渊痛苦,也很可笑。
她的哥哥死都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感情,她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岳沉渊搂着许妍出门,重重地摔上房门。
咔哒的落锁声响起的同时,云舒脑海中的电子音再次响起——
“爱意减至百分之四十,目前清零进度——百分之六十,请宿主再接再厉,早日离开!”
云舒垂眸,目光落在了房间角落的兔笼里,想要看看自己的小白这几天过得怎么样,陈阿姨有没有给它换新鲜叶子。
但在看到空荡荡的兔笼时,云舒的瞳孔骤然放大。
兔笼的门打开了,里面空无一物。
小白是云舒第一次登台表演时,岳沉渊为了庆祝,给她精挑细选的小白兔,非常聪明可爱,已经成了云舒可以分享秘密的好朋友。
每次云舒对着它讲话时,它一抖一抖的耳朵都让云舒觉得,小白能听懂她的话。
后来小白陪她一起参加了一场又一场的演出,每次她把小白从魔术帽里“变”出来的时候,就会看向台下的岳沉渊,两个人相视而笑。
像某个只属于他们的秘密。
但在许妍回国后,小白就永远被她留在了房间里,只在回家后被她抱在怀里一言不发地顺毛。
云舒不肯带小白上台,就是对岳沉渊的不满和赌气,岳沉渊看在眼里,但只是不知可否地吩咐陈阿姨,不要忘了给小白定期清洗笼子,许妍不喜欢兔笼散发的味道,嫌臭。
但现在,小白不见了。
云舒跌跌撞撞地下床,找遍了整个房间,却始终不见小白的踪迹。
她慌乱地想要开门,问问陈阿姨有没有看到小白,是不是在给它洗澡,却发现门被锁了起来。
对啊,刚刚岳沉渊亲自锁上的门,让她好好反省。